萧霁瑾捏住她的脸颊:“明明都失忆了,他于你而言只是个陌生人,你还肯为了他向我低头?”
盛姝:“二哥是我唯一的亲人,我只愿他能平安。”
萧霁瑾道:“若今日沦为阶下囚的换做宋端呢?你又能为他做到哪一步?”
盛姝连宋端的音容面貌都记不住了,只在那破碎的回忆里窥得过一丝自己的心意。
她如实道:“我不知道,我连他的模样都记不得了。”
萧霁瑾拥她入怀:“姝儿,若你二哥犯的是旁的事,我早就一句话放他离开了。
可他是在和宋端一起对抗朝廷,对抗我。”
盛姝对这些事只是略有听闻,但无论如何,她以为二哥这样做,定然有他的道理。
倘若当今圣上真的贤明,肃慎又怎会攻至京城?
萧霁瑾抚摸着她柔腻的脸庞:“昨日我去审问他,他对我破口大骂,说我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口口声声说你和宋端才是郎才女貌。”
盛姝能感受到腰间的手臂在收紧,和萧霁瑾在一起的这些时日她也摸到一些头绪,萧霁瑾极为厌恶宋端。
不论因为嫉妒还是好胜心,宋端都是他的逆鳞。
手臂越收越紧,盛姝的小腹和他紧紧贴着,嗓音有些干涩地道:“我想起一些往事。”
萧霁瑾微眯,似乎有些紧张:“你想起了什么?”
盛姝没想到他的反应那么大,一时有些迟疑:“我想起了塞北的雨雪,潮湿昏暗的山洞,我还弄丢一只很重要的东珠耳坠。”
萧霁瑾已经在盘算是否给她喝下那瓶一日醉:“你记得那耳坠是谁赠你的吗?”
“是我和宋端的定亲信物,皇后亲赐,”
盛姝脸颊微红,“我在山洞中到处寻找,只因我想退亲。”
萧霁瑾一直以为盛姝是因为宋端才去找那破耳坠,却不想此时听到了另一个答案。
他捏住盛姝的肩膀追问:“为何要退亲,你不想嫁给宋端?那你想嫁谁?”
盛姝心中感慨,她和萧霁瑾走到今日这步,又岂是一句喜欢就可以消弭所有隔阂的。
可萧霁瑾会高兴,他高兴了,或许就能放过二哥了。
盛姝朱唇轻启:“嫁你。”
萧霁瑾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失态,他甚至有些激动地道:“你当时便想和宋端退亲,而后嫁给我?”
“是……”
萧霁瑾堵住她的唇,蹂躏着,撕咬着,像是用尽平生所有的热情。
盛姝唇上一痛,尝到了一股血腥味,她即将无法呼吸,像是要溺毙一样,只能无力地拍着萧霁瑾的肩膀。
出乎意料的,萧霁瑾放开了她,温柔地抚摸她的唇瓣:“姝儿,我太激动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盛姝既然已经决定伪装,便只能装下去,她摇了摇头,趁机道:“夫君,你说你喜欢我,那我陪着你够吗?”
萧霁瑾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有些低沉:“足够了,这世间的女子,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不只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
盛姝继续引导:“那二哥……”
“你说得对,他好歹是你的亲人,我自当保他安然无恙,”
萧霁瑾道,“待风头过去了,我会想办法。”
盛姝知道谋逆当斩,二哥被人捏住把柄想要脱身并不容易。
但只要她能稳住萧霁瑾,二哥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正想着时,灼热而黏腻的吻再一次落下。
萧霁瑾抚摸着她微凉的青丝:“姝儿,不要想别人,只许想我。”
盛姝这才发觉萧霁瑾的眸子里早就装满了□□,昨夜的疯狂历历在目,她当即有些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唯恐萧霁瑾又将她按在床榻上乱来。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紧张,萧霁瑾爱惜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别怕,我只是太兴奋了。
你从前,从未向我表明过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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