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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华殿下清高贵气,却被我一个小小性奴牵制,我小凡敢赌上性命,即使在我面前丑态百出,您也绝不敢喊人来的。”
小凡说完,便又将涂满草药的手指捅了进去,一根不解气,便又加一根,在坤华身体里毫无必要地岔张和扭转,痛感加倍地侵袭,可这次坤华及时咬住了嘴唇,放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攥住身下褥子,曲立着的双腿难以自控地颤抖。
小凡好整以暇地为坤华上药,嘴上还有如好友闲聊般地说:“坤华哥哥,您看小凡的这身红衣裳好看么?我啊,其实顶不待见白色了,何其的素寡,看着就寒酸。
可坤华哥哥贵为楼月王子,却是一水儿的白衫。
小凡便拆了条旧红毯子,改成了衣裳。”
坤华为了忍痛,将头埋进枕头,胡乱地蹭,即使紧咬住嘴唇,呻吟声还是从唇齿间漏了出来。
小凡对他的救治,简直就是一场私怨酷刑,分明是故意加重手上的力道,故意选用强劲的草药。
小凡却还嫌不够,嘴上仍不放过:“坤华哥哥,您当真的好命,虽说太子殿下不懂事,可着劲儿地折腾您,可他毕竟是情到深处由不得,您也是,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毕竟,您的初夜是给了自个儿的心上人。”
言语间透着挖苦,却还隐着淡淡的凄凉。
坤华听出了小凡的妒恨之意,便用乞求的语气应道:“小凡,你、你莫伤怀,你、你以后……定也能遇到……啊——”
小凡故意加重手上力道,以此表达对坤华言语的反感,坤华抽着气喘息,痛得再次闭上眼睛。
“哥哥,不知在西域,有没有官妓呢?”
小凡的声音缥缈得像是广袤沙漠中呼啸的风,却透着真实的寒凉和恶意。
感到一股阴凉的气息吹在脸上,坤华惊恐,勉力将眼睛睁开了些,但见小凡的脸极近地贴了过来,拨弄着他的头发,似亲昵兄弟的爱抚:
“哥哥唉,您可知,官妓比那窑子里的,可惨多了。”
坤华强自镇定:“你……你什么意思?”
小凡掩口一笑,应道:“哥哥聪慧过人,还不知小凡的意思吗?”
将脸又贴近几分,似诉说体己话儿一般,“我不过是点明了说,坤华哥哥,实在就是个官妓呢。”
坤华大骇,不自控地颤抖起来,小凡话说得难听,却是他早已料想到的,天朝何以点名要他来做质子?楼月朝廷又何以痛快将他派来?
“啧啧啧……”
小凡连连咂舌,假意怜悯,实则挖苦,“白日里是楼月来的质子,夜里呀,不知道会被多少个权贵抢着要呢。
勾栏姐儿起码落得个自由,逢是下手忒狠的客,不赚那个钱便是了。
而您呢,就算再变态的主儿,您也得伺候不是?谁让您,是楼月来的质子呢。”
“这么一想啊,倒是应了您那句话儿,楼月王子,不过是个虚名,奴性和贵气,还真没甚区别呢。”
接着,便是一声极畅快又极媚气的笑,银铃叮铃作响,是小凡将它拴回了坤华自我束缚的部位,坤华已全然脱力,仅是本能地呻吟了几声。
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你到底……想怎样?”
声音似是坠崖者垂危的臆语。
小凡轻笑了声,道:“哥哥,我想救你啊。”
坤华本已迷离的眼本能地瞪大,却还未及他看清小凡的面目,一条缎带便缠住了他的左手腕,“咝咝”
声作响,手臂被迫举高,又被缎带缠了几股,绑在左侧床栏。
“你……啊……”
坤华拼力反抗,然虚脱的他敌不过怒极攻心的小凡,紧接着便是右手腕,被另一条缎带伺候着,绑在了右侧床栏上。
双臂分开高高地吊起,坤华的上半身悬空在床上,小凡为防他乱动,又将他双腿绑在一起,大腿和小腿各捆扎了几股布绳,坤华此时已惶恐至极,便豁出去大喊:“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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