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信这个邪,天门第一杀手既然搞不定这区区白纸黑字。
一炷香过去了,林渺抬起头,从满桌的废纸团中举起一张她自认为不错的字。
屈指弹了弹,她满意地点头。
很好,终于像个字了。
“爱妃这是画的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林渺扭头就见卫景奚展开一个废纸团,越看眉头便皱得越深。
林渺纠正:“陛下,这是臣妾写的字。”
虽然糊成一坨,但依旧是个字。
“字?”
他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眼,继而恍然大悟,“看来常嬷嬷说的是真。”
林渺:“......”
估计不是什么好话。
卫景奚来到她身边,目光落在了一桌子的废纸团上,挑了挑眉,看向她,等待她给个解释。
林渺立马双手举起那张白纸,扬起头露出了熟悉的笑,“陛下,这是臣妾写得最好的一个字,特地献给你的。”
这番话倒也听着舒心,可当他看清白纸上写的字时,他立马表情一变,换上了和林渺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皮笑肉不笑:“爱妃这是何意?”
只见白纸上,赫然写着一个张牙舞爪,丑的不能再丑的“狗”
字。
林渺从纸后露出那双明澈的眼,微微一弯,语气却压的严肃,听起来很正经:“当然是给陛下看看这些天臣妾练字的成果,陛下觉得怎么样?”
“很好。”
他从林渺手上抽出那张纸,再次垂眸,像是在细品她这个字,然后不紧不慢地给出评价:“这个‘狗’字突出了爱妃笔法的生猛,一笔一划皆如狗刨,很好地展示出此字。”
“当真是‘狗’,不愧是狗啊!”
“......”
简直自讨苦吃。
本因为练字心烦的林渺,自我感觉良好的字竟然被形容成狗刨,她火气噌的一下冒到了头顶。
提起剑去砍他两刀的念头在脑海中反复横跳着。
少女神情平静到了极致,偏偏眼里却怒火闪闪。
最后扭过头,咬牙切齿地甩出一句:“那臣妾更得好好写了。”
她背对着他,抬起毛笔又要开始落笔。
卫景奚压下上翘的唇角,扫了眼她裹着白布的手,眸光微动。
林渺继续默写着《三字经》的内容,没有管身后那道视线。
写出来的字一如既往地丑陋,林渺下意识换下一张。
突然感觉那股龙涎香逼近,炽热的温度笼罩了她,随即右手被温热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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