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有哪句话说得不中听,童言无忌,你做长辈的跟她计较什么?”
皇帝出面来劝,话里话外直将陆文槛当自己人,陆文槛只好吃下闷亏回道:“微臣明白,是微臣失礼。”
“不让你吃亏。”
皇帝遣孙福禄将陆文槛扶起,“你有功,这些年在外头不容易。
你儿子也有功,今岁夏在银州赈灾功劳不小。
要尚公主不是不可,朕的女儿不止却愁一个,她不愿意,还有别人。
五公主温柔敦厚,八公主天真纯善。
十二公主年纪小些,她等得,但恐怕你们父子等不得。”
陆文槛长揖道:“微臣恭谢陛下圣恩。
微臣与犬子意皆不在尚公主,今日来闹了笑话,恳请陛下就当微臣从没提过这事。”
“不想尚公主也可,回头朕好好给你挑个儿媳妇。
——孙福禄,去把朕给陆将军准备的年礼拿过来。”
皇帝招招手,亲自接过孙福禄送来锦盒,而后授予陆文槛道:“打开看看。”
陆文槛跪下领受:“臣诚惶诚恐。”
又被皇帝亲自扶起,他端起锦盒,谨慎启开,见是件斗篷。
内嵌皮毛,外着丝绸,皮毛密实,柔软温暖,锦缎鲜丽,刺绣华美,另坠有宝珠,光照之下熠熠生辉。
“却愁告诉朕,她听陆松斐说边关风大、夜里寒冷,说你在边关日子苦,让朕多多犒劳你。”
皇帝趣道,“等回到边关,晚上穿着这件斗篷御寒——这是却愁的意思。
其余赏赐,等宴席散了,叫孙福禄给你送家里去。”
边关风沙大,丝绸锦缎光鲜却不耐用。
陆文槛心中叹息,捧着斗篷再三叩谢后离开。
赵令僖不情不愿坐着,饭菜一筷不动。
皇帝赔着笑道:“却愁是恼朕?还是恼陆文槛父子?”
她鼓着双腮横一眼说:“都恼。”
“快别生气了。”
皇帝安抚道,“等陆文槛回边关,这陆亭你想怎么折腾都随你。”
她仍不满,吩咐次狐道:“去将陆亭手中的腰牌收回。”
次狐领了命,匆匆下楼,乘舟追着陆文槛的小船一同靠岸。
岸边席间,罗书玥领着皇太孙正与王焕闲聊,余光恰瞥见陆文槛铁青着一张脸上岸,想是欢欢喜喜去见皇帝却碰了一鼻子灰回来。
见罗书玥在,次狐在舟蓬下稍避片刻,等其带着皇太孙离开,方才上岸同陆亭讨回腰牌。
陆亭顿了顿,复又噙笑回话,取下腰牌递还。
雪势愈大,又被陆文槛搅合心情,原本赵令僖亲自排演的戏目被撤。
一场君臣同乐除夕夜宴赶在戌时结束,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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