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湍本就身犯重罪将受极刑,杀伤公主罪加一等?不过尔尔。”
张湍恶声道,“公主为一己之私欲,视人命如草芥,湍早有领教。
但这数百公主眼中的草芥,在湍眼中与公主并无分别。
倘若要湍抉择,杀一能救数百人,湍不会再有犹豫。”
张湍直视她,重复道:“不会再有犹豫。”
她看到他双眼中的坚决,心中一丝火起:“既然如此,今日若本宫活着,他们就必须死。”
张湍有一霎动摇,复又狠下心来,呼喝御医:“刘大人,绷带给我。”
刘御医颤巍巍递上干净绷带,不敢发一言。
张湍取绷带将她双手反剪背后绑缚,又以绷带封口,令其口不能言。
张湍又向护卫喊道:“牵匹马来。”
一护卫左右顾盼,见无人敢动,便自行奔上前来:“张大人,山路原就不好走,现在马又都受了惊,不宜上马。”
“只管牵来。”
她气恼万分,眼中蓄泪,不知是因伤口疼痛,或是因委屈伤心。
自她记事起,从未有人敢如此待她。
未名的苦恼烟消云散,心头燃起熊熊怒焰。
眼前此人,千刀万剐亦不足惜。
“刘大人,给公主止血包扎。
速度要快。”
刘御医急忙上前清理伤口,上药包扎,而后小心退下。
马牵来时仍躁动不安,张湍一番尝试,稳住马后,将她推上马背,而后翻身上马,带她沿来路折回。
此路经由数百人踏过,回去时平坦许多。
张湍挟她在旁,下令命众护卫整队,成两列快速行进,另将赵令彻所调一百原南军营将士留在营地等候命令。
队伍带着辎重一路小跑下山,山体随脚步颤动,沿途抖落无数枝叶。
狼群呜咽声被远远抛在身后。
不久,张湍停住,解开其双手束缚后下马:“这马已经温顺,公主可自行离去,亦可随队出山。”
说罢转身折向营地,另牵?????一匹棕马,驱马疾速赶回营地。
她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扯开封口绷带,欲发怒火,回头却只见张湍背影隐于昏暗林中。
次狐与丁渔先后拥上前来。
丁渔小心翼翼问道:“公主,接下来……”
次狐拦在马前:“公主,此时天欲雨,实在危险。
狼窝就在山里,等天亮雨停再猎不迟。”
“都滚开。”
她勃然大怒,“立刻去将张湍给本宫捉回来,本宫要将他千刀万剐!”
马亦有感,愤然扬蹄,次狐却纹丝不动,面对忽泛冷光的马蹄铁,心中惧怕,紧闭双眼。
一双马蹄蹬在胸口,次狐向后倒出丈许远,人倒在地,近处众人惊慌失措,丁渔急忙上前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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