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天鹅公主,在他面前大可以只做那个明艳大方、自信撩人的伊森小姐。
那些晦暗风雨,融进汹涌落日之中,吻与爱意也变得更加深刻。
“笙笙,你看看镜子中自己的脸。”
他边说话,边加深吮吸的吻,“我发现,你偶尔害羞时的模样,真的勾人入迷。”
宜笙双手撑着盥洗台,腰腿都被这个吻给灼烫瘫软。
以至于双手扶不住台面,打翻几瓶护肤品,她再手忙脚乱去扶时,摁动了淋浴花洒。
秦见川笑着单手去扶她,然后另外一只手拉散脖颈上的领带。
今日为了搭配她的服饰,特地选了一条暗红色领带。
“你再胡乱按几下,阿姨都要被你招过来。”
秦见川斯文笑着,镜片之下的一双眼是韫色,
宜笙被他转过去,两人面对面而立。
“笙笙,帮我把眼镜摘了。”
他蛊惑着人,然后在宜笙将眼镜放到大理石台面上是,趁机用那条红色领带缠住人手腕。
长出的一截,被挂在宜笙纤长白皙的天鹅颈上。
如同雪域高原上飘下一缕祈愿红色经幡。
“这就不会再打翻任何东西了。”
秦见川的爱多数时如同温柔的油墨,在落日熔金的黄昏里被晕染成缱绻雾色。
又为宜笙组建了一个晨光破晓,用来驱散那满目疮痍的黯然长夜。
宜笙紧紧抱住秦见川脖颈,抱住那个她可依托之人。
会愿意无条件站与她身后,撑起她腰肢,是爱与恨都揉成屈服的人。
他问,你爱我么?
她答:爱。
他说,笙笙,爱我不够。
我要你对我痴迷,如鱼离不开水那般。
他抱着从前觉得虚无缥缈此刻却又真实存在的爱,吻着他怀中的蝶。
他又想,她如果真是只蝶或者天鹅就好了。
或许还可以自私的泯没人性,终身囚禁。
可她是人,是他最爱的人。
那这个世界,能让她甘心驻足留下的,便只有被用心的爱才甘愿终身囚禁。
这场触及灵魂深处的情、事,直至太阳西斜,才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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