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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他控制大夫拿银针扎的穴道,除了对身体有益处的几个,自然还有能刺激人脑子的几个,或许对病人来说有些痛楚,却也是现在不得已之举。
除了黑虎岭上的局势,也光乎周鸾自己。
毕竟人若是久久不得醒来,身体机能也会衰退,倒时若是武功也使不出,凭她得罪人的架势,怕不是没了武功就被人挖了坑送棺材。
“你说你平日里得罪那么多人干嘛?”
穆寒年收走帕子,拿手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不过他也就只是问问罢了,也没想让她答。
人被推到一个位置上,有些时候却也不得不得罪一群人,穆寒年了解,也自问从前的自己做得比周鸾还狠绝。
“你这功夫还不够。”
穆寒年的手划过她的眉尾,喃喃地道,“在这乱世之下,还不足以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东西。”
“快些好起来,没了少当家折磨,在下当真有一点儿不习惯。”
不过,仅有一丁点儿而已。
……
周鸾觉着自己似乎是做了一场梦。
梦中她又回到了小时候,脚踩虎头鞋,头顶虎头帽,一身红艳艳的比甲上还绣着两只憨态可掬的小老虎。
周鸾记得这是她八岁那年爹娘送给她的。
一低头她还看到手中还戴着熟悉的银手镯,那银手镯上三个银铃随着她手上的动作铛啷啷的直响。
在记忆中爹娘熟悉的背影就现在她前面不远处,她还能看到爹拉住娘的手一起敲着朱门上的鎏金狮子口中的门环。
门半晌才开,里面走出一个头戴幞头帽身穿暗蓝襕衫的约么三十来岁的男子。
只瞧上一眼,周鸾瞳孔一缩,脱口喊道:“朱叔叔!”
她喊出来的一瞬把自己也给惊着了。
朱叔叔?她的记忆中怎么好像没有这个人呢?可是见到那样打扮的男子,她却莫名有些熟悉,就脱口喊出声来。
她这样喊了一嗓子,那个襕衫男子包括爹娘都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有说有笑的交谈,交谈内容她听得不甚清楚,只看他们谈着谈着就要往那朱门大户里走,周鸾也想跟上,可那门却自己慢慢合上,任她敲打叫喊都纹丝不动。
周鸾像个被抛弃的孩子一样边敲边哭,可如何敲如何哭喊都没法将那门给叩开,门里也毫无动静。
她正哭着,却见旁边又站了个人,这男子一身白襦头戴冠玉看她时脸上满是慈笑。
这个人周鸾却一下子认了出来,只哭着扑到男子怀里,喊着:“师傅,爹娘不要我了!”
男子却将她抱在怀里递给她一颗饴糖,柔声安慰道:“你爹娘并不是不要你的,只是你一直哭,让他们怎么忍心过来看你?”
周鸾含着糖,咀嚼着嘴里甜丝丝的味道终于止住了哭声,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蛋儿,奶奶的声音问道:“那我不哭爹娘就能回来了吗?”
“能的。”
男子抱她站了起来,“你不哭了,又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等你睡着了他们就会回来看你了。”
“师傅不能骗人!”
小周鸾摸了把脸上的泪珠儿,朝他伸出右手小指。
男子笑笑也伸出小指,“师傅从不骗人。”
恍惚中,周鸾又从“小周鸾”
奶团子一般的身上抽了出来,她像个旁观者一样,看着师傅熟悉的背影,还有被他抱在怀里睡得正酣的“小周鸾”
。
跟着他们一起走进一家书社门口,遇着一个同样不大的奶团子从书社里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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