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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听完便对她说了两个字:“跪下。”
周鸾不解,可仍旧依言跪了下来。
上首坐着的樊氏瞧着脸色发沉,她身旁站着的玉琴望向周鸾却是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你可知错?”
樊氏沉声问跪在地上的周鸾。
周鸾诧异地抬起头望向她,道:“义母,女儿所说句句属实,于安虎与乌岩山土匪勾连妄图与那乌岩山一同吞下咱们黑虎岭。”
“义母以为你当真是宽宏之人,上次于安虎酒醉伤了你的事翻篇了,却没想到你今日却编了这话来陷害他于不义,义母着实是看错你了。”
樊氏说这话时不住摇头仿若对她失望了一般。
“义母,请您相信我,我……”
周鸾急切地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却被樊氏接下来的话堵住了口。
樊氏问她:“你说让义母相信,那证据呢?”
“我……”
周鸾深吸了一口气,又缓慢地吐出那浊气,才垂着头道,“没有。”
“如此,却让义母如何信你?”
樊氏见周鸾还是不服气的样子,“罢了,若半月之内你不拿出证据,那便不要再在我黑虎岭做少当家了。”
樊氏这话说得极重,基本就是与她断绝这义母女情分一般。
原本两人随着周鸾年岁增长搬出樊氏东边的屋子开始就渐渐疏远了,又何况周鸾在黑虎岭凭着这少当家的名头着实吸引了一些人为其拥趸,樊氏对她的忌惮和猜忌也愈来愈深。
再加上玉琴常年伺候在樊氏身边,侍候的日子却也比樊氏与周鸾见面的时候都要多些,随着玉琴和樊氏愈发亲近,玉琴的话对樊氏自然也有着或多或少的影响。
这些影响日积月累积少成多,慢慢便累积出一个又一个心结,以至于此时事关重大的事樊氏却不信她。
周鸾心中也清楚,但也不可奈何。
对于义母,她一直是尊敬和感激的。
若不是当年被樊氏收留,她怕是早就饿死在了街上,或是惨死在夷人马蹄之下了。
樊氏收留她,给她吃穿,教她习字读书,甚至这一身武艺都是樊氏启蒙的。
这八年的母女情分,周鸾分外珍惜,可今日樊氏说出这些话,也着实伤了她的心。
“义母当真是要和鸾儿断了这母女情分吗?”
周鸾眼圈泛红仰首看着樊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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