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骆容扭头问宋巡。
宋巡不知在看什么,收回视线说得坦荡:“我看得多了。”
“好啊你,一个个都是流氓。”
骆容扑进宋巡怀里用抱枕打他,轻飘飘的气球在脚边弹起。
“一点点是多少呀?”
祝岁并不在乎这个,男生嘛,避免不了的。
陈迹难为情得耳根灼热,表决心似的拉过祝岁的手,“只有几部。”
他从不会主动要求看这个,但崔正青会主动分享。
“没关系啊。”
祝岁安抚摩挲他的骨节,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声音又纯又欲勾着他,“以后不要看了,我可以帮你,像那天那样。”
陈迹手瞬间收紧,热意从耳根蔓延到脸上,那天香艳的画面争先恐后冲进脑海,他低头看脚边等着吃东西的豆豆。
她看着耳根红透的陈迹莫名有些渴,那天在床上他可不是这样的,所有动作他都是主导者。
她挠了挠他的掌心,凑近他小声问:“陈迹,你生日那天不回家可以吗?”
摊牌了,她馋他身子。
陈迹受到惊吓似的扑闪着睫毛,呼吸随之急促起来,最后态度坚决摇头拒绝,“不可以。”
祝岁噗嗤笑出来,对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意外。
“祝岁,过来我们拍照了。”
骆容坐在沙发上吆喝他们过来合影。
“好啊。”
祝岁拉着陈迹走了过去。
五人一狗,骆容坐在最中间,左右两边分别是祝岁和宋巡,最边上是陈迹和崔正青。
豆豆乖巧坐在祝岁怀里。
“开始拍了。”
没有自拍杆,于是拜托餐厅服务员帮他们合影。
他们坐在沙发上,身后是漂浮的气球和明灭的彩灯,五张稚气未脱的脸被定格在相机里。
“等我洗出来,我们一人一张,还有之前在海边拍的那些,我都洗出来。”
崔正青看到骆容打开微信要发朋友圈,准备把她爸爸屏蔽时,他说:“别屏蔽了,要不是姨夫出钱,我哪来的钱定这么好的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