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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珏不免觉得有些好笑,莫不是这世间高人都一副书卷在手、须发皆白的模样?正想豁出脸皮反驳两句,两小儿牵着手肆意撒欢跑了,倒让青珏险些失了尊神气度。
王冲很是气恼,面色发红,忙向青珏施礼道:“幼弟不懂事,还望先生莫要见怪。”
青珏玉颈轻扬,一醉梨花浅入喉,饮完甚是恣意,道:“无妨,我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神仙,更谈不上是高人。”
王冲摇头,“先生教诲,小儿谨记心头,也觉得甚是有理,只是小儿一事不明。
先生道,‘世人对一切未知的事物皆是惧怕,却不花些心思了解无知、参透无知。
’可这天地六界皆有定法,人妖殊途,人如何得以近身了解妖,而妖又可曾真想了解人呢?故而小儿觉得,世人该尽其所能去探知人界未知事物,而非以命相搏去探索别族诡秘。”
王冲一言,令青珏心中一惊,持酒壶的手悬在半空,久久忘记放下。
细细想来自己从降世到现在,皆是以强者姿态傲视六界,战神之子、天尊首徒、天族帝君,这一重重贵不可言的身份让他从未真正从弱者的角度去思量问题,如今竟大言不惭教导幼子,着实不该。
青珏拱手向王冲深深揖了一礼,话未出口,天边两道青色闪电急闪而过,直直向王冲击来。
青珏轻步微移,王冲还未将其身形看清,已被青珏护在袍下。
那两道闪电直击青珏后背,却连痕迹都没留下,月白长袍依旧光洁如新。
王冲此时已全然愣住,不知该作何反应,只知萦绕身旁这淡淡檀木香令人沉醉其中。
青珏理理袍子,似无事发生般,道:“小先生所言甚是,于此本君着实思之不透,承小先生一言,如今茅塞顿开。”
王冲这才回过神来,双膝跪地伏在青珏面前,道:“不知尊神驾到,是小儿造次了。”
青珏柔声问道:“你怎知我为神?”
王冲答:“小儿先前读过一本《杂神记》,书中所载,承尊神一拜,必受天雷劈身。
不想这乡间野本所载竟是真的。”
凡间竟有这等书籍,想来也是哪位仙君闲来无事下凡留下的大作吧。
青珏对王冲是越来越喜欢,只可惜此世终究没有仙缘,若是强行修行,只能落得一个半人半妖的下场,还是多行善事,福泽深厚自然能积得仙缘。
“你可愿听本君一言?”
“诚请尊神见教。”
“你年纪虽小,但悟性甚高,心思缜密,且坦荡正直,本君很是欣赏。
可惜这一世与仙道无缘,需谨记多行善事,机缘到时,本君自会前来渡你。”
王冲现下可真是愣住了,脑中浮过诸多杂乱思绪不知该从何说起,青珏见他面露难色,道:“只管捡你觉得要紧的说便是。”
半晌,王冲又是初见时那般怯怯问道:“小儿能为尊神塑庙吗?”
青珏自是闻得王冲心中丝丝念想,本以为他所问之事该是求教今后该行何道、谋何职,不承想最终问出的竟是为自己塑庙,看来他对自己的人生甚是笃定,也无需他人多言指教。
青珏于厮甚是满意,眉尾轻挑,道:“若是你诚心想塑,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需得将我塑成一短小精悍的老头儿便可,且这庙建成不可修葺,不必供奉香火。
你若有难,只需到庙中放上三壶梨花醉,唤上一声青珏帝君便可。”
王冲还未想明白为何如此朗目疏眉、品貌非凡的尊神要让自己将其神像塑成一短小精悍的老头儿之时,青珏已化为一缕青烟,消失在蔼蔼暮色中,只留下似有若无的一片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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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支持我的宝贝们--
嗜睡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今天的我,实打实睡足了,可是更晚了,诚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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