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菀忽地收回神来,嗯了声,重新转过身来看他。
江晏眼睛半眯着,顺势将舒菀揽入怀里,手轻轻抚摸起她柔顺的长发,温柔喃喃:“睡得还好吗?”
大概因为昨夜总是醒了睡,睡了醒。
今日江晏的喉咙里轻微有些水肿感,声音听着很是沉哑,问完话,还轻咳了两声。
舒菀下巴垫在江晏的锁骨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一边拍,一边回答他的问题:“你说我睡得好不好?”
江晏鼻腔里溢出一丝轻笑声,低眸看她:“那菀菀今天是腰疼?还是腿疼?”
舒菀不满地撇撇唇:“哪哪都疼,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哪哪都疼?”
江晏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解释,“看来菀菀实在有些缺乏锻炼,以后得多运动运动。”
舒菀不知道江晏说的这个锻炼和运动,是哪个层面上的意思。
但江晏此刻认真的神情和正经的语气,让舒菀觉得大概率是她自己春心太荡漾,遐想太多。
定了定神,舒菀浅唇微启,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江晏俯低脖颈,忽地在她额头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悉心温柔地哄他:“我这会儿起床收拾一下,等下给你揉揉好不好?”
舒菀抿抿唇,反驳的话最后变成了轻嗯声。
江晏也不眷恋床榻的温暖,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手臂就从舒菀脖颈下缓缓抽了出来。
他掀开被子,翻身起来。
又怕让舒菀着凉,帮她掖了掖被角。
舒菀侧身看着他宽肩窄腰的背影,视线再次落在了他那只满是伤痕的手臂上。
江晏从衣柜捞了件衬衣,套上身,挡住了他光洁冷白又挺拔的脊背。
舒菀迟疑了两秒钟,还是开了口:“江晏。”
“嗯?”
江晏一边系扣,一边回身看她。
“你手臂这里。”
舒菀眸光扫过他的手臂,指了指,又轻抬眼眸看向江晏,“怎么弄的?”
江晏眸光一闪,很快收敛怔色,冲舒菀笑了笑:“之前被酒瓶割到了。”
“酒瓶割的?”
舒菀蹙眉,“什么时候?”
“几年前吧,不小心弄的。”
江晏低头继续系着衬衣扣子,避开了舒菀探究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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