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认陆家的证据从何处来?”
陆郁缓缓眯眸:“陈年旧案,私人书信,你怎会得到?”
“是旁人给我的,但我并不知那人是谁。”
范采摇摇头:“他那日来到我家中,先给了二十两银子,并将那书信给了我,说我若是能将这证据交给林大人,便将剩下的五十两给我……”
陆郁冷冷沉思:“那人什么模样?有何特征?”
“他来去如风,我只知他身量极高,一身黑衣身姿英挺,谈吐也非寻常人。”
范采低声道:“……但真的什么痕迹都未曾留下,应该是为贵人办事之人。”
陆郁紧紧凝视着他,冷声道:“范采,你是聪明人,我劝你莫要隐瞒,今日是我找到你,我的性子你晓得,不会打打杀杀,严刑逼供,但若是旁人便不一定了。”
“我真的不知是谁……”
范采一脸要哭不哭的:“只知背后之人定然有权势,出手也甚是大方……”
“范采,你可知背后之人并非冲陆家而来,过不了几日,我叔父便会被放出。”
陆郁半真半假的恐吓道:“此事牵扯朝廷要案,你若将实情禀于我,我以名节担保,定然保你安然无恙。”
范采咬咬唇,挣扎半晌后支支吾吾道:“他的佩剑,我想……那佩剑应该是金吾卫的佩剑。”
金吾卫效命于皇家,只有皇帝,太子和少数亲王贵胄能命令,陆郁冷冷:“你可看仔细了?”
“当时他威胁我,便抽出佩剑随手砍了院门。”
范采低声道:“我从前办案时略微留心,那的确是金吾卫的佩剑,那刀痕就在那院门口,你可亲自去看。”
陆郁垂眸望着那刀刃,眉眼一凛,果真是金吾佩剑……
他再次想起东宫马蹄,和那夜案发时,他拓下的马蹄印记如出一辙。
陆郁心头一沉,刻意不去想这些可怕的细节。
怎么可能是太子?
他远远未曾到功高震主的地步,况且太子又未曾继位,朝廷风起云涌,太子……就算真的要打压他,也远远不会挑这个时候。
太子是他效力的主君,他的生死荣辱都系于太子一身。
陆郁缓缓闭上双眸,脑海中恍然闪过沈千章的声音:“定舟,到了该糊涂的时候,就莫要再去清醒。”
夜色渐浓,陆郁快步离开了这条小巷。
枝枝是他的挚爱,她留下了最为惦念的江诺,如今,便该由自己去照料。
陆郁默默想着,也许,他该暂缓追查真相,多去国子监,看顾一下江诺了。
也许……这才是枝枝的心愿。
*
“那雀羽线再往上摆摆,没有对齐看不出来?”
“哎哟,这绣架最是喜光,再往右……再往右偏移几寸……”
冯公公口干舌燥的指挥:“可以了可以了,你们都下去吧。”
冯公公这几日一直忙得不成样子,但揣摩着殿下的心思,丝毫不敢敷衍,打眼张望着这绣房,觉得处处妥帖了,才喜盈盈的去寻绫枝:“姑娘,喜事儿啊——奴才特来给你贺喜。”
绫枝知晓冯公公是李御的亲信,冷淡的偏过头,嘲讽道:“怎么?是你家主子大发慈悲,准我回去了?”
对她来说,只有此事称得上喜事。
“这……”
冯公公咽了咽唾液,赔笑道:“姑娘这么说话,多让人伤心呐,殿下宠着姑娘,便是姑娘的大喜,如今殿下特为姑娘备了份惊喜,姑娘瞧见,定然喜欢。”
“冯公公。”
绫枝停下手中绣了一半的蜻蜓,抬眸冷冷道:“这惊喜,我能不去瞧么?”
“这……”
冯公公笑意不变:“姑娘,您这可让老奴为难了,这是殿下的命令,老奴也做不得主,再说这物件,您定然欢喜,您不如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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