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大言不惭:“这羊肉是根据官阶品级一层层分下来的,到了你们这里,可就没有吃肉的份了。”
衙役们当然忿忿不平:“这是温曹功不吃了分给我们的,你也要管?”
巩相韬不说话,嗤笑一声,转身便连汤带肉地将这碗汤饼倒进了泔水桶里。
吟风头痛不已,只得在巩相韬身后朝衙役们一个劲使眼色,才没让矛盾升级。
熬过朝食,巩相韬便溜出了京兆府。
好在孙亮早就在外头等候他许久,只等着巩相韬带路,再亲自追查这倒卖羊肉的脏银究竟花在了哪里。
约莫正午前,孙亮才迟迟现身,打侧门里带回个摇曳生姿的漂亮姬妾来。
陈娘子皱起眉头,准备好的茶水也不予他,嗔怪道:“让你去追巩吏厨的错处,你怎的……”
吟风瞧着那姬妾身姿袅袅,虽涂了浓妆,却能依稀瞧出她眉目间原本的清丽孤傲。
孙亮也顾不上口渴,急忙朝陈娘子解释:“我追查到那个巩吏厨,他竟去狎妓了!”
大梁的律法命令规定,在朝为官吏者,不可狎妓。
轻则丢官弃爵,重则还要挨板流放。
吟风指着那漂亮姬妾:“她就是……你把人带回来,不怕巩吏厨发现吗?”
那姬妾朝吟风作揖,声音哽咽,带着哭腔:“这位妹妹,是我求捕快大哥带我出来的。
我叫玉杳,是专事演乐的清妓。
巩大官人却非要我卖身,若我不从,便以拳脚相加,性命作挟。”
说着,她发颤的手指拨开领口、袖间的衣料,露出里头青白交错、满是瘀血的皮肤。
吟风看得心惊胆战,陈娘子听懂缘由后也放下了心防,为玉杳端来了座椅和茶水。
孙亮信誓旦旦,“我还在老鸨那里,查获了两份巩吏厨帮人赎身的契书。
他倒卖礼部所赐羊肉在先、又用脏银行狎妓之举。
人证物证俱在,看他如何辩驳。”
唯一担心的,就是巩相韬的父亲,巩长意了。
据倒卖臭肉的中人所说,巩相韬不得他父亲喜爱,断了他平日里的银钱开销,才迫使他为了几百两银子行苟且之事。
可他又是倒卖,又是狎妓,所犯之事也都不小。
如此胆大,倒像是确信巩长意会替他担着干系似得。
这巩长意又是前任的御膳房总管,在圣上面前都是露过脸的。
若他抛却脸面哭求,圣上说不定也会对他这儿子网开一面。
到时,不仅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会付之东流,还反惹一身腥。
实在是得不偿失。
巩长意仍是这件事中的最大变数,万不能只听信那中人的一面之词。
吟风吐露心中所想,正好孙亮也对素未谋面的巩长意有所担忧,便仍是决定按兵不动。
三人密谋完这些,孙亮赶着回公堂值守,陈娘子琢磨着安排玉杳的藏身之处。
吟风怕露了马脚,不敢离开公厨太久,也急着要回去。
都说怕什么来什么,吟风刚推开公厨小院的侧门,便与巩相韬身边的那名小厨役碰了个正着。
他脸上的五指印仍看得分明,嘴角的血倒是止住了,却也留了血痂。
吟风猛地一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语无伦次道:“你,你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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