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文元点点头:“他赶不过来,拜托我过来帮忙。”
“原来您就是师父啊!”
周忍冬更激动了,“原来……我们那么早就见过面。”
“你就是楚毓那混小子给我收的小徒弟?”
万文元眯着眼,端详周忍冬。
楚毓乱给他收徒,他气了几日,如今一看这乖娃娃,不由赞叹大徒弟的眼光不错。
当年若非自身难保,他都想把这个有点医学天赋在身上的小娃娃带走。
周忍冬没想到楚毓给他搬来了天下第一神医,欣喜若狂,连忙拉着他往里面走。
给他倒了热水,凑到他跟前嘘寒问暖。
万文元笑眯眯的,觉得小徒弟比大徒弟可爱多了。
周忍冬见招待得差不多了,迫不及待将傅羿岑的状况告诉万文元。
万文元听完,神色凝重,摸着胡子半晌不说话。
“师父可有眉目?”
万文元叹了一声:“我知道一种蛊,确实有此等控制人心的邪力。”
“是什么蛊?要怎么治?”
“此蛊名为惑心,由母子两蛊组成,母蛊在操纵者手中,子蛊被中蛊者吞下腹中,爬至脑内。”
“脑内……”
周忍冬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难怪傅羿岑会头疼难耐。
“母蛊对子蛊下发指令,控制中蛊者的言行。”
万文元表情严肃,看来次蛊非同小可。
“如此说来,要解救将军,只要毁了母蛊便可?”
周忍冬思来想去,必须先断绝白知秋对傅羿岑的控制。
万文元摇头:“母蛊一死,子蛊暴动,中蛊者也必死无疑。”
“那岂不是坐以待毙?”
钻在脑子里的蛊虫,短时间内必然拿不出来,该……该怎么救傅羿岑?
万文元拿起一杯茶水,像喝酒一样豪迈,一饮而尽。
“有一个办法。”
周忍冬连忙给他的茶杯满上。
“取心上人的心头血,方可将蛊虫引出来。”
周忍冬手一顿,抬眸看向万文元,仿佛在喃喃自语:“心上人……心头血……”
万文元拍了拍他的肩膀:“下蛊者太狠毒了,这是……要你们两的命啊。”
周忍冬犹豫一瞬,豁然开朗地笑了:“取心头血不一定会死,可蛊虫不除,他早晚毙命,我不能眼睁睁看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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