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觉得她是一个站在泥淖边缘、岌岌可危的人,而苏予将她推了下去。
泥淖下有无数的黑影桎梏着她的双腿,将她往下拽去,直直地拖向了无尽的深渊。
她的脸色很白,手指紧紧地攥着,神情僵直,盯着苏予,有什么东西丝丝缕缕地束缚着她的心脏,引得她的心脏一阵阵生疼。
她不敢相信,苏予会用这样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苏予抿着唇,静静地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几年前,你让我和霍燃分手,你以一副清高的模样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金钱的庸俗。
可是不管是几年前的你还是几年后的你,对于金钱的渴望其实是一样的,你越是没有什么,越是要掩饰什么。”
“我从小到大都不讨厌金钱,也很感谢金钱为我解决了生活中的很多难题;我也不讨厌欲望,不讨厌把欲望明晃晃地写在脸上的人。
你现在的地位和金钱,都是你凭本事争取来的,没有什么好被人非议的。”
“但你明明渴望着金钱和地位,却故意道貌岸然地去恶意指责已经拥有这两样东西的人,未免太酸了。”
苏予说完,抬步就走。
身后传来了齐若的声音,她的嗓音里似乎压抑着什么,有些冷:“苏予,你们没有未来的,你斗不过你父亲的。”
苏予顿住脚步,没有转身,只是偏过头,然后很认真地说:“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是故意伤害你的。
但凡霍燃对你有一丝一毫男女之情,刚刚的那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可是,霍燃对齐若没有男女之情。
苏予垂着头:“你说我顺风顺水,不食人间烟火,你觉得我活在梦幻里,但我比你现实多了,现实到在几年前放弃了霍燃,选择陈言则,而又在霍燃功成名就的时候,重新回到他身边。”
这一句话仿佛刻薄到极点,她在最低谷的时候,放弃了霍燃,却又在他事业攀升的时候,重新回来。
人们最厌恶的是落井下石,最无用的是锦上添花,偏偏苏予都做了。
齐若没有说话,苏予继续往外走。
走廊微暗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光束重叠,细小的尘埃起伏。
苏予平稳了呼吸,转过弯,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那个人的身影在柔软的地毯上拖曳出长长的影子,深深浅浅。
苏予的心脏猛地停顿了一瞬,脚步也停住,这个人是霍燃。
霍燃微微低着头,睫毛在眼眶下落了一片阴影,几乎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走廊这一带很安静,隔绝了宴会厅的音乐声和嘈杂声,吵闹的声音如同被抽空了一样,模糊又遥远。
苏予的心往下重重地一落,她想到了她刚刚和齐若的对话,虽然没有什么,但一时间,她忽然想不起自己说了什么,能想起的就是最后一句话。
她想表达的意思和说出来的意思,其实是两个含义。
她的思绪有些混乱,脑海有些空白,目光怔怔地盯着霍燃。
霍燃抬起头,手指间似乎夹着一根还未点燃的烟,他看到苏予的时候,把烟往一旁的垃圾桶里一扔,深邃的脸部轮廓一半隐于黑暗,一半露在廊灯下。
他的喉结微动:“过来。”
苏予身体微僵,虽然她听到了霍燃的话,但手脚就是没那么快反应过来,等到霍燃叫第二遍,她才犹豫了一会儿,静静地走过去。
苏予站在霍燃的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苏予,苏予仰头想看清他的神情,不然她的心里只有无尽的慌乱。
霍燃却忽地一只手将她按到怀中,不让她看他,她的脸贴着他的西装领口,微微垂着头,仍旧僵着身体。
灯光不亮,人影也有些不分明。
霍燃抱她抱得紧,远远看上去,就像只有一人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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