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东为声音都拔高了,愤怒道:“你有没有良心,我这样都是被谁给气的,你竟然还笑得出来?”
我听着他恼羞成怒的话,顿时就沉默了,思绪一时忍不住开了小差。
不知道改天要不要去白东为家里埋伏给他套麻袋,省得三更半夜还来骚扰我。
我琢磨着这事的可行性,只是随即又想了想做这事需要承担的后果,到底还是把心底的恶意给按捺回去。
没办法,自从我从良后,就做起了遵纪守法好公民,像套人麻袋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做呢。
我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嘴唇微动模拟着发出一些信号不好时会有的的声响:“白、白哥,你说什么?啊……这里信号不好,对!
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下次再说吧。”
电话那头骂骂咧咧的,我哼笑着倒在沙发上,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茶几上。
白东为这会儿一定气死了吧,没准把我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呢。
不过,他爱骂便骂,我人在家中,他再怎么念叨,我关了手机也叨不到我耳中,大不了改天见着了给他送两盒西瓜霜,又或者孝敬他一斤黄连,准能够把他破了的喉咙给治得好好的。
笑着笑着,我突然抬手抹了一把脸,面无表情地看着阳台。
我冷漠地想: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阳台上的玻璃门这会儿是开着的,夜风迎面而来,薄纱似的窗帘被风吹得鼓动起来。
哪怕是在这霓虹中心,万般灯火也会随着夜深渐渐熄灭,所有的放纵与高歌都被困在了一栋栋高大的建筑里,玻璃与水泥隔绝了光与声,同时也隔绝了人心。
等天亮后换上面具,便谁也不认识谁。
***
夜里我是被开门声惊醒的,我常年浅眠,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我惊醒,何况是开门声。
几乎是门锁拧开的那一刻,我就睁开眼,月光透过薄纱似的窗帘射.进来,我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站在我的床前,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惊惧不已,攥紧枕头下的防狼棒,压下心底的恐惧,装作不动声色地问:“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男人像一座矗立在床前的雕像,只是看着我不出声。
我闻到他身上有酒气,只是屋里光太暗,我无法确定他脸上是否醉得红了。
“真的很像。”
许久,他终于缓缓呢喃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际,犹如惊雷猛地在我耳边炸开,我一震,整个人都惊着了——那是我那个不归家的老攻的声音。
我惊疑不定,攥着防狼棒的手用力到手心一阵生疼。
我刚想问他‘你在说什么,三更半夜跑人房间是不是有病’,下一刻又听到他略带遗憾的声音响在我的耳际。
“但你不是他。”
“你为什么不是他。”
“……”
我登时瞪圆了眼,心口一阵疼,都是被这人给气的。
好啊,凭借我工作多年的经验,这个狗男人绝对是把我当成了替身了。
生气容易使人失去理智,此时此刻我忘记了面前这人姓甚名甚,与我有何关系,拽着人的衣领就一拳头揍上去。
我听见嗷的一声惨叫,却是再也顾不得什么,像是泄愤,每一拳下去只觉得畅快无比。
他怎么敢,如此折辱我傅欢的骄傲!
诚然,我们迫于家庭压力才结了婚,可我活生生的人,本就不欠他什么。
他不喜欢我忽视我都没关系,见不着了我可以当没他这个人,但折辱我不行。
他敢玩我,我就敢弄死他。
***
第二日,我罕见地在餐桌上见到了他。
一夜过后,她躺在了大总裁的身边,一小时后,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总裁的娇妻总裁不仅变成了她的金主,还成了她的老公婚后,总裁更是宠她宠得昏天黑地乱七八糟假期我是不是可以解放了照宠不误传闻...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吴一楠无意间看到老婆在自家楼下跟市委秘书激情拥吻,继而得知自己的副科长职位是市委秘书帮的忙,愤而跟老婆离婚,随之被撤职换岗,人生处于低谷之中。现场会上,吴一楠对刘依然产生好感,对她勇敢反抗和揭露领导...
修真小说,多是修炼金丹,修炼元婴。番茄本书,将描述一个理想中的仙侠世界,与众不同。至于修炼之法,更是前所未有是否精彩,一切看了便知。时则深冬,大雪过后,整个炎京城都披上了一层银装。炎京城极大,可容纳人口数百万,而掌控东域三郡的‘镇东王’秦德的府邸便是在这炎京城。镇东王府邸占地极广,正门日间夜间都是大大敞开,府邸正门宽广无比,足够六七人并行入内。而在大门两侧站着两名身高两米左右的赤裸着上半身的勇猛大汉,这两名大汉犹如岩石雕刻一般,冷漠双眼扫视着过往人群,那宽厚的虎背之上正挂巨型血红色战刀。那血红色的战刀一眼看去足有一米五长。深冬之时,雪花满地,这两个大汉却赤裸着上半身,而这两个大汉旁边分别有一只凶猛的老虎。...
这一年,美洲土著经受着残忍的掠夺,大清沉醉在康熙盛世中,俄国的彼得大帝东征西讨,英国光荣革命峥嵘初现!这一年,一个累死在工作中的小审计员穿越到了大清皇子—...
穿越死神世界,成为总队长养子,尸魂界中注定会留下蝶冢宏江的名字。蓝染你说我内心阴暗,所以手持镜花水月,那你呢?宏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