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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这会儿的闲隙,容不念终于发现了心里那点隐约的违和感来自哪里——他醒来时山下还没过年,就算自下山算起也不过月余,怎么到永乐县就赶上了年年秋收才办的庙祭呢?除非有人模糊了他的认知,要他认为待在这里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想到这儿的时候,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笑起来,怪不得殷辞总是说不要贪凉,原来天气是真的还没有暖和起来啊……要这么算起来,殷辞真的没有很刻意的隐瞒自己的身份,毕竟不论是他那身深厚的修为还是面对鬼物时若有若无的杀气,都不是一个饱受欺压的小鬼族能有的。
还有……那次他从结界醒来时子路怪异的表现。
自己该是有多迟钝,才能忽略这一路上殷辞故意露出的破绽和子路的欲言又止。
容不念笑得很轻,几乎没有发出声音,但殷辞还是听到了。
“哥哥,我……”
他站在原地,表情很难过,但还是没敢多说话。
看见殷辞这样,容不念就更疑惑了,按理说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挂名弟子和大名鼎鼎的不夜城主待在一起,怎么看都应该是自己害怕才对啊,怎么到了殷辞这里就反过来了。
于是他问道:“哥哥是谁?”
“哥……”
殷辞只叫到一半就噤了言。
奈何容不念刚才把他们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上这位城主一路上的表现,他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猜个差不多——殷辞口中的哥哥大概就是他原身了。
本来便宜原身的桃花债归结不到自己头上,但现在看着殷辞满脸为难的样子,容不念突然生出种奇异的感觉。
好像似曾相识。
“哥哥就是我,”
这话与其说是问题还不如说是回答,“你心心念念的哥哥就是我,不过我不记得你了,你一直在找我,但是因为某种原因不方便表面身份,所以就用了殷辞这个身份来接近我,但是我想知道——哎哎哎你别哭啊!”
话还没说完,殷辞就先红了眼圈:“不、不是的,哥哥我……”
他胡乱的否认了半天,也没说明白他是在解释什么,反倒是泪流得越来越凶了。
他已经过了哭闹着要糖吃的年龄,更何况再见以来他还没在容不念面前这么失态过,可他越是想克制,情绪越不受自己控制,像是要把这段时间一直压抑隐藏的情感都喷发出来一样,最后呼吸都有些紊乱。
“我不是,我只是……”
他这一哭,倒叫容不念手足无措起来,之前只把他当做受欺负的小鬼族殷辞还好,现在知道了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其实是那个冷厉阴沉的不夜城主,而且哭起来还停不下来,这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情绪被冲了个一点不剩,容不念舔了下嘴唇,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递过去:“哎,你别哭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殷辞眨了下眼,哭得更凶了:“哥、哥哥……”
容不念见他这样,头都要大了,他这是尚不知道自己哄人的功夫千八百年都没什么长进,一张嘴就是同一句,先递帕子再哄人,这套路一变不变,勾的人更难受。
“……”
殷辞什么都没说先哭了半天,最后也是定了亲自把他送到帝都和子路他们会合,人到了他就走,绝不拖拉。
说这话时殷辞还抽着鼻子,容不念看了他半天,纵有千般理由也只好点头。
这件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了,入睡前容不念还在心里叹气,好像遇到殷辞开始他就没有成功的套出过什么话来,无一不是败在对方比棉花还软的态度上。
容不念已经睡着了,也就没有看到在深夜里凝视自己的人。
其实决定带人到这儿之前殷辞就料到了现在的局面,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足以应对所有的情况和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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