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小脚一样,有着不符合体重的分量感。
花洒喷出绵密的水流,第一下打在身上凉嗖嗖的,许微微一个寒战后惊醒,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腿踩在周言膝盖上的怪异姿势,回头纳闷地看着他。
周言小时候给她洗过澡的,但不是这样抱着她,是放在盆子里,拿毛巾擦,和搓一件衣服也没什么区别。
“周言……”
她害羞地捂住自己,“这样洗,你会感冒的。”
周言还穿着睡衣,细滑的蚕丝布料,不能沾热水,会坏掉的,许微微多少懂一点,他的衣服都不便宜,就这么坏了很可惜,穿湿衣服也很容易着凉。
周言摇头,“我来。”
许微微低着脑袋,闭上了眼。
周言轻轻吻着她的侧脸,看着自己围在她肋骨下方却完全看不到的手臂,微不可察地叹了声气。
她现在的身材比以前还夸张,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受不了的程度,他只能绅士些垂下眼睛,尽量让自己看得不那么清楚。
“宝贝,不要紧张。”
周言泻出一口炽烫的气息,许微微颤了颤,抓紧了他的衣领。
脸颊贴着的是他健壮的胸肌,脚下踩着他比她粗上数倍的大腿,周言长了一张温润如玉的脸,谁也猜不到他衣下的身体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差,许微微在他怀里娇小得如同孩子,尤其是那双脚,肉墩墩的像个娃娃。
她臊得满脸通红。
她虽然笨,但也知道现在自己向他敞开的是什么,徐招娣无数次教过她,这个地方哪怕是妈妈也不能给看。
周言克制的吻落在颈后,完全是无意识的,可脖子对所有动物都是要害,柔软又纤细,神经密布且深埋着动脉,爱意随血液鲜活涌动。
许微微仰起头,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周言下垂的浓密睫毛,周言一僵,随即用更深入的吻遮住了她的眼睛。
他似乎已经忘记了带她来浴室是为了什么。
察觉到许微微在抖,他稍稍恢复理性,开始为她清洗。
水流呲开的声音和他沉沉的喘夹在一起,脆弱而娇嫩的花慢慢绽开,周言抿唇,按住她拱起的身体,关掉了花洒。
把湿透的小狗擦干净再放回床上,周言摸着她的发顶,轻声笑了笑:“不要害羞,这很正常。”
许微微的血液里还残留着刚才那股忽如其来的颤和麻,闷声问:“周言,你还湿着……”
他的袖子一直在滴水。
周言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反正也要再洗一次。”
“你已经洗过了的,为什么还要再洗?”
“嗯?”
周言有些茫然,“我要怎么说?”
是说自己想要她想得要疯了,需要去冲个冷水澡冷静下,还是说自己刚才根本就心不在焉?
许微微恐怕听不懂,她不是男人,不明白此刻他脑子的欲忘有多么见不得人。
“你先睡,我很快回来。”
他温柔地亲了亲她,“晚安,宝贝。”
许微微为了等他回来,难得打开电视看了一会,新闻频道的主持人语速不算快,可她还是跟不上,只能看着字幕,慢慢消化。
她揉了揉眼睛,里面水流声仍在响,她看了眼手机,周言已经进去快二十分钟了。
她光脚走到卫生间门口,靠着门问:“周言,你快好了吗?”
“快了。”
周言的声音哑透了,还有些鼻音。
“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吃药?”
门忽然打开,许微微猝不及防被拉了进去,但她什么也没看见,因为周言捂住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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