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相公这时也看见了孟流光,虽然未见过面,但多少也能猜出孟流光的身份,便眉眼一挑,扬声道:“哟,这不是孟相公吗?今儿什么日子,可真是晦气到头了,回头该去庙里拜拜,不晓得哪里的镇妖塔倒了,狐狸精全跑出来了。”
孟流光听此话,做了个呕吐的动作,翻了个白眼准备走,晏相公叫住他,往他那边走了两步,孟流光闻到他身上刺鼻的浓郁香粉味,忍不住上身往后仰了仰,屏住了呼吸。
晏相公上下打量了孟流光两眼,鼻子哼了一声,说:“你今儿来做什么?是不是想打听打听那姓秦的是真病还是装病?哼,不管是真是假,总之,消息传到二小姐耳朵里,她立刻就会火急火燎地赶来看那小蹄子。
这手段他用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前儿他不就把二小姐从你床上撬走了吗?我的好弟弟,你可要当心着点儿。”
孟流光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故意装病给二小姐看?”
晏相公道:“哟,我可没这么说,走了走了,回去歇着去了。”
晏相公走后,孟流光看了看仆人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还是不太相信秦相公是装病。
他问:“那人方才说的,只要秦相公一病,二小姐就立刻会来看他,可是真的?”
镜花道:“倒也有过一两次因为二小姐人不在圣地,没能第一时间来,其余大多数时候都是立刻赶来。”
孟流光沉默着点了点头,说:“咱们回去吧。”
镜花看了看孟流光的神色,问:“小相公,二小姐不回府,你闷闷不乐,如今二小姐就要回来了,你怎么还是不高兴呢?”
孟流光无声地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他问:“这秦相公进府多久了?”
镜花道:“有好些年头了,小的刚进府时,秦相公就已经在了。”
“那二小姐一直都很喜欢他吗?”
镜花想了想,道:“其实二小姐对秦相公谈不上喜爱,她只在秦相公犯病时才会去看他,其余时候从不踏足,秦相公的衣食份例,除了医药方面二小姐上心些,其余也都跟别的小相公一样,没什么特殊。
二小姐也从不带秦相公出府,不让他见客,要论得宠,他其实比不上府里任何一位小相公,但每每大家觉得他已经彻底失宠时,只要他一犯病,二小姐便会丢下手头所有的人和事,一心向他扑来,这又使得秦相公似乎总有那么一丝得宠的希望,不像其他失宠的小相公,一旦失宠,就再也翻不了身了。”
孟流光问:“那倒是奇怪,你知不知道他入府以前是干什么的?”
镜花摇摇头:“那院里的人嘴都很紧,秦相公又体弱多病,从不与人交往,进府许多年,好些人连秦相公的面都没见过,更别提打听他的过往了,小的除了知道他姓秦以外,别的一无所知。”
孟流光转而又问:“那刚才那个娘炮以前是干嘛的?”
镜花大致猜到孟流光说的是晏相公,便低声道:“晏相公是二小姐从伎馆赎出来的。”
“好嘛,果然是。”
孟流光忍不住气恨道,“她也不嫌脏?”
吓得镜花忙对孟流光做噤声的手势。
孟流光沉沉叹了口气。
下午,孟流光让镜花搬出躺椅,躺在院子里晒起了太阳,不知不觉间竟又睡了过去。
这次做的白日梦很是奇特,他甚至十分清醒地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他以第三人的视角飘在半空中,看见自己穿着正红的华贵礼服,头戴凤冠,在一堆华服人的簇拥下踏上台阶,那台阶长得一眼望不到头,他一步一步缓缓登上去,渐渐看到了台阶上的景象,那里站着一个人,玄衣红裳,头戴十二冕旒的帝王冠冕,在一众礼官侍臣的簇拥下等待着他,他看不清那人的脸。
恋综文每晚十点来嗑糖下本占有跟出格求收藏纪锦因为种种原因,接了一档恋综。只是,她没想到会在节目里碰到分手半年的前男友周牧沉。看到纪锦跟周牧沉的单人采访纪锦喜欢成熟稳重三观正,长得...
为了生活,我被逼做起了一名奶娘,我所做的奶娘,除了给小孩喂奶,还给那些有需要的大人。...
...
一夜过后,她躺在了大总裁的身边,一小时后,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总裁的娇妻总裁不仅变成了她的金主,还成了她的老公婚后,总裁更是宠她宠得昏天黑地乱七八糟假期我是不是可以解放了照宠不误传闻...
穿越一人之下,成为张之维的师弟,张太初开局觉醒众力仙途系统,只要猛收弟子,就能反馈修为。然而碍于本身狂暴的性格,张太初却无心收徒,只靠天赋便修到人仙之姿,更是在得知张怀义被逼叛逃,田晋中被废后暴怒下山。张太初凭什么拥有无敌于世的实力,却要在乎世人看法?我就是要给老田报仇!凭什么大耳贼要回龙虎山,师父才能保他?天师在哪,此地便该是龙虎山!于是,张太初一人一剑,直接杀穿异人界,更是在关山峡谷约战天下异人,亲手灭杀各大家族,结束了甲申之乱!直到罗天大醮开启,天下异人再聚龙虎山,师兄张之维才意识到,这位杀神师弟七十多年都从未改变性格!...
富家千金莫云霏很郁闷,她不过是离个婚,怎么就变成了古代的农家妞,一个到处都是鸡屎鸭屎的地方,简直让人无法呼吸父亲是酸腐秀才,母亲是包子性格,家里还有四个嗷嗷待哺的弟弟妹妹,周遭又全是极品亲戚,莫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