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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昭月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甚至开始回味起梦里的感觉,她小心吞咽了下,似乎也不赖。
她回过神,抬手朝自己轻轻扇了一巴掌,狠狠鄙视了自己的行为。
“花痴嘛不是。”
梁昭月又躺了回去,还一直念叨不停。
“睡觉睡觉,眉喜眼笑。”
“不想了不想了,早晚被男人害死。”
隔天一早,梁昭月一直睡到陆青桉来喊她起床一起回陆家吃早饭。
外头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树叶,声音沙沙吵在耳边,梁昭月难得没有暴躁的起床气。
这样舒适的氛围下,梁昭月在床上打了个滚,伸了个懒腰,对着门外的人喊道:“就来。”
梁昭月套上睡袍,跑去给陆青桉开门,全然忘记了自己脚腕的领带,直到他一直盯着她的脚腕看,她才反应过来。
她连忙取下来,解释说:“应该是睡觉不小心缠上了。”
“嗯。”
陆青桉没说什么,拉了下她左肩掉下来的领子,“收拾下,带你回家。”
“回家?”
梁昭月一时诧异,“哦差点忘了,现在你家也是我家了。”
等梁昭月洗漱出来,陆青桉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俨然一副很老派的模样,她一时接受不了便吐槽说:“你能不跟我爸似的吗?”
“……”
陆青桉抬眼,不大理解自己哪里像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了。
“我是说,”
梁昭月指了指报纸,“现在就老年人看报纸。”
陆青桉合上报纸,端起咖啡杯,笑说:“刻板印象。
吃什么?我叫人送上来。”
梁昭月看他:“你看着安排吧。”
说完,她从桌上找来吹风机,忽地想到什么,转头去看陆青桉,“要不你来帮我吹吧?”
陆青桉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吹风机上,未作声,动作却已是答应。
他放下杯子走到梁昭月跟前,接过了她手里的吹风机。
梁昭月头发多且长,吹起来不容易,全程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勉强吹个八分干。
但陆青桉这人有一个有点便是耐心,他鲜少会因为某事不耐烦,对于为梁昭月吹头发也是如此。
等吹干头发,早餐也经人送了上来。
按照梁昭月平时的喜好,是贝果三明治和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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