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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青梅竹马吗?”
林牧筝摇了摇头:“是他的,”
她停顿了下,又笑说,“妻子。”
梁昭月一怔,难以置信道:“那不就是和你曾经的情敌约定的?”
“怎么?”
林牧筝笑了声,“觉得不可思议?”
梁昭月木讷地点头:“是,难道你不应该恨他们吗?”
林牧筝低眸,缓缓说道:“原本是恨的,整整五年都没放下,最终还是释怀了,毕竟我们只是站的角度不同,他有他的苦衷。”
“我从不信苦衷,错了就是错了。”
梁昭月说道,“那他的妻子呢?酒吧开业到现在我也没见他们来过啊。”
梁昭月来的次数虽然不多,但开业的时候她在,来和林牧筝打招呼的要么是律所的同事,要么是傅言初的朋友,没听说有什么青梅竹马来过。
听林牧筝说,她那位朋友原本是前两年小有名气的广告模特,后来家道中落,她的心态也跟着有了许多变化,申请去做了支教。
“后来碰上暴雨,山上发生了泥石流,就再也没回来。
听人说,她原本已经离开,是为了回去拿一样东西才不小心被水流冲走的。”
林牧筝苦笑说,“从我认识她开始,她一直是个很固执的人,后来所有的恨从她选择去支教开始,就没了存在的意义。”
“所以昭昭,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每个人看待世界的角度不同,做法也就不同,如果我一直藏着恨,活着可就太累了。”
梁昭月想不通这些事,只说道:“我觉得是傅总给了你完整的爱,填补了因为恨存在的空缺,没有什么比爱更重要。”
林牧筝倒是没想到梁昭月会说出这种话来,握住她的手说道:“你说的也对,毕竟爱是治好一切病症最好的良药。”
后头林牧筝有事要忙,暂时离开卡座一阵,留下梁昭月自己在那看着台上演出,她不想被陆青桉盯着,跑去另一头给自己找了点乐子。
一直到酒吧打烊,陆青桉才在吧台找到正喝高了的梁昭月,她意识还在,只是借酒发挥罢了。
等上了车,梁昭月倒在椅背上,没了方才那么多碎碎念。
陆青桉坐她旁边,说道:“尽兴了?”
“还行。”
梁昭月瞥了他一眼,“就是阿筝姐去忙了之后有点无聊。”
陆青桉笑说:“你们两倒是聊得来。”
“是阿筝姐没嫌我八卦,不过她和傅总的故事好浪漫,我真的好羡慕。”
陆青桉抬眼:“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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