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烫得吓人。
谈栎在哭,在无声地哭。
这让周钦沂说不上来的难受。
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他不敢看谈栎的眼睛。
这让他心情愈发烦躁。
于是他抬脚踩在谈栎的肩膀上,然后一下把他踹开了。
谈栎被踹得一趔趄,撑着手臂才没让自己摔倒。
身后传来周钦沂砰的一声摔门声,震得谈栎一颤。
他就这么跪在地毯上,望着不远处的落地窗发愣。
天彻底亮了,高架上已经有零星车辆在行驶。
今天有雾,本来这间小高层是能看见不远处的电视塔的,今天却只能恍惚看见个轮廓,虚虚实实不真切。
就好像自己这几个月一样。
像落在实处,又像飘在天上。
谈栎有点脱力地爬到沙发上,拿毛毯稍微搭了下肚子。
他今天真的太累了,躺一会儿他就又要去上班了。
他真的很想请假,想好好睡一个饱觉。
可昨天老板刚说看好他,要给他几个要紧客户,他不想第二天就不去上班,好像仗着周钦沂包他,他就能为所欲为似的。
谈栎闭着眼睛在沙发上眯了二十分钟,闹钟响的时候他几乎立刻就惊醒了。
毕竟这里不是自己家,他在这总是很不踏实。
他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周钦沂紧闭的大门。
然后低着头很快走出了这里。
谈栎其实一天都过得不太踏实。
他隔三差五会看看手机,看看周钦沂有没有向他发难。
他和周钦沂大概算是不欢而散,他知道周钦沂没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曾经在周钦沂的保护,和这种扭曲的肉体关系下有过迷茫。
他甚至真的想把周钦沂当作自己的依靠。
后来周钦沂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自己的不着边际。
周钦沂在他心里就像个幼稚的被惯坏的小孩儿。
心理年龄和实际年龄相差甚远。
他曾经以为自己能受住周钦沂所有的脾气和羞辱,至少这半年他能熬得过去,他需要靠着周钦沂度过他自己和外婆最难熬的时光。
所以他有求于人,很少抱怨。
可现在呢?周钦沂不满足于仅在家里折辱他,甚至以在别人面前羞辱他为乐。
他不仅要承受周钦沂的阴晴不定,还要承受那些不相干的人的冷嘲热讽。
那些孩子和周钦沂一样,年轻、狂妄、少不更事。
而他呢?他一个快要三十的男人,被这样一群孩子耍猴似的玩弄,他哪里受得了?他也想要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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