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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骁看她一腔娇态,又忍不住在她身边坐下,说:“好了别闹了,我接受你的道歉。
后来我们闹得再凶你也没告诉你妈,可见你还是属于可以改造得好的那一类好儿童乖小狗。
后来你怎么不说了?”
念萁把手臂抱住头,表示没脸见人,说:“你当我白痴吗?”
马骁在她脖子后头亲了一下,“我当你是晚熟品种。
这下我真的要走了,记得把手机开着。
算了,我去帮你开吧。”
找到昨晚扔在门边的念萁的小肩包,取出手机来,检查一下还有没有电,是不是开着,放在茶几上,说:“我走了,你可以把头从沙子里抬起来不装鸵鸟了。”
念萁在臂弯里笑说:“听到了。”
马骁笑一笑,拿了钱包放进后裤袋,手机放进前裤袋,穿上鞋走了。
念萁听见门响才把头抬起来,想起他说的她在做鸵鸟,真是没有说错。
刚才她本可以告诉他的,但她没有。
她不要听他一再说抱歉,也不要让他觉得欠她的,她不要他心里有负担。
而她,也不会像去军训前那一阵儿那样心事重重了。
为了这件事她烦恼得已经够多了,不过是个小小的妇科病,不是癌症更不是绝症,就算难治点,只要心情愉快,按时吃药用药,控制他的狂放劲儿,药用到了,自然可以治得好。
想起他昨晚的亲怜密爱,刚才的温柔体贴,一时欢喜一时叹息,慢慢坐起来,把昨天从基地带回来的包打开,该洗的该收的分别放好,一边开了洗衣机,把昨天两人剥下来扔在卫生间的衣服都放进去洗着,戴了橡皮手套洗刷卫生间。
昨晚他们在淋浴间里一场欢爱,又是关着灯,弄得磁砖上一点一点的肥皂泡泡的印子,干成了渍子甚是碍眼,便拿了海绵球一个一个印子擦干净。
洗干净了卫生间,又拖了地抹了灰,一屋子都窗明几净的,看着实在舒心。
她像是十分适合婚姻生活,在家里这么摸摸那里擦擦,哼着小曲,一点也不觉得闷。
都打扫干净了,衣服也洗好了,一件件晾好,再给花浇水。
所有的事做完,换下睡衣,穿上外出的衣服,等马骁打电话来。
结婚很好很幸福,她十分适应婚姻生活。
而马骁也很享受,这就行了。
时间还早,她泡一杯茶喝,伏在阳台栏干看风景。
早上十点,牵牛花还开着,一朵一朵娇袅无力,靠着坚韧的攀援能力,找到了它生存的方式,向阳开花,随风吹拂,柔弱得像是可以随时会被风吹散,但只要不折断纤细的藤蔓,在第二天早上七点,必定会开出美丽的花来。
念萁喝完一杯茶,手机响了,她打开来接,是马骁,他说:“念萁,我还有五分钟到楼下,你可以下来了。”
念萁说:“嗳,好的。”
马骁在那头笑,不知为什么听上去像是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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