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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显珩猛然间将她压在身下,同时手用力在她的衣襟一撕,她身上红色的喜服应身而裂,露出了她只穿着红色抹胸的凝脂般的肌肤!
谢蓁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身上一凉,却又被覆着一温软物件,待细看之下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这什么……”
“西域的绮罗衣,王妃挑了这,难道不是想本王替你试一试?”
宋显珩低沉蕴着笑意的声音响起,萦绕耳畔,烧的谢蓁根本抬不起头。
绮罗衣,分明是……这欲遮还休,还不如不穿!
宋显珩却是带着欣赏,感叹的目光,一寸一寸像是俯视这片盛景。
红色的锦榻上谢蓁白皙娇好的身体衬得愈发娇艳。
衣襟解开处,他所熟悉的淡淡的香气,若有若无,暗香浮动,勾动了他全身的情火。
他的大手抚摩过她那双雪藕般的玉臂,顺着她娇柔无骨的纤腰缓缓向下,“莫怕。”
就像几次他同自己说的那般,可这回却染上了更深沉的情绪,谢蓁的心尖颤动,带着一丝羞涩地迎向他,几乎被宋显珩眼中深不见底的山渊吸了神魂,伸手抚上那修长眉眼,伤口愈合,细微得几乎看不出痕迹,却依旧叫她心惊回忆,她差点……就失去他了。
雪白晧腕攀附,竟是要抢去主动权般,女子毫无章法地强吻叫他依稀记起最初时的交锋,那时自己也是这么被占了便宜,若是早知……宋显珩凝着眼前殊色眸中再不掩庆幸与宠溺。
谢蓁做惯了啃完就跑的行径,这回也是,糊了宋显珩一脸看他还如此高兴,飞快地抓起被子果断裹成球地滚到了一角,还一副我们该愉快地睡觉了的神情,看得宋显珩怔愣过后,更是难得笑出了声音。
知道自己这样很怂的谢蓁脸上一阵一阵红的,索性连脑袋一起蒙上,很快就被宋显珩救了出来,之后的结合顺理成章。
他伏下身去,抱着她,吻着她的脖子与耳垂,弄着她的锁骨,他伸出手轻轻抚摩着她的身体,想让她疼痛得揪成一团的身体放松……桌上红色喜烛燃着,微弱的烛光将屋里的一切照得朦朦胧胧,春宵长,春意正浓。
情之一事从来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两情相悦,历经生死,大抵已是成就了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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