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什么意思,拿这个换饭?”
儿子抓了抓脑袋,惊奇的说。
一家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女人喃喃一句,“还有这么好的事,别说一次两次,多来几次也行啊。”
她原来是怕,但眼下得知那怪东西原来拿东西还知道给钱,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的害怕忽然就没了。
“别胡说。”
她男人吆喝一句,想了半天,起身找了自己领导。
这事古怪,他觉得有必要汇报一下。
吃完饭,莺时被鲛人带回了水底。
吃饱喝足的她已经忘记了之前的事情,懒洋洋的靠在鲛人的怀中就准备睡觉,鲛人的指尖在她脸上划过,到了而后——
!
!
!
莺时瞬间睁大眼睛。
她正要抬起手去阻拦,但酥麻的感觉流窜至四肢百骸,让她胳膊一软,又落了回去。
“很好笑?”
模模糊糊中,她听见了鲛人的声音。
“呜……”
莺时想哭,不好笑,不好笑,可她这会儿什么都说不出来,出口的只有止不住的呜咽,她挣扎着抬头,祈求的看着鲛人。
鲛人不为所动。
甚至变本加厉。
“胆子大了。”
祂说,看着面上布满红晕的小祭品。
一开始看见祂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后来渐渐熟悉了些慢慢放松,但也谨慎着,可等到最近,越发的胆大,动不动就在心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指尖在腮上一下一下的揉着,莺时软着手胡乱摸索着握住他的手。
但她本来就抵不过鲛人的力气,更何况这会儿软绵绵的,只是搭在鲛人的手上,什么都做不了。
莺时欲哭无泪。
报复,呜她怎么忘了这个鲛人的小心眼。
指尖忽然添了些力气。
呜呜呜不想了不想了。
莺时眼巴巴的看着鲛人,哽咽着开口喊他,“伯崇。”
越发的可怜了。
“伯崇……”
耳后的指尖动作放轻,莺时勉强抬起手搭在他的胸口。
她本想拽着他的衣服哀求,可他没穿衣服。
她的手是温热的,指尖尚带着颤意,一下一下的碰触中,细微的痒意从她指尖所落之处弥漫至全身。
鱼尾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熟悉的热意在骨血之中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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