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阴正笑吟吟地踩着易情肩头,等着漆黑雨珠将他彻底吞湮,却忽而发觉易情抬起手,用臂护着头顶。
这是想挡着黑雨,不教那能蚀人血肉的雨珠落在头上么?可这是无用工夫,待吞噬了手臂,黑雨便会将他头顶溶蚀出坑洼孔洞。
祝阴心中冷笑,道。
“师兄,别白费力气了。
黑雨犹如天降利矢,无一物可挡。”
易情却道,“嘿,你知道我是拿甚么玩意儿来挡的么?”
祝阴心尖一颤,探出一抹流风,惊觉易情举在头顶的——竟是文昌宫第四星神君的牌位!
醒酒石雕的光滑底座,纂着老宋体、纤尘不染的牌面,怎地看都是他精心供奉的神君的牌位。
祝阴心头狂震,禁不住脱口而出:
“放下!”
文易情这厮先前入他石室打扫,竟顺手将此物窃了来,祝阴几乎忘了此人是个厚颜无耻的小贼,专爱做些鼠偷狗窃之事。
他还记得,自己将那牌位仔细地锁在神柜中,每日取出精心掸尘。
易情朝他挤眉弄眼,“我偏不放下,我偷到手的玩意儿,便是我的了。
你猜那黑雨是先落到我头上,还是先落到你敬爱的神君的牌位之上?”
说罢,他竟还得意洋洋地将那牌位高举,主动去够在空中降下的黑雨。
黑雨犹如一团凝墨,将落叶无情蚀穿。
若是落在牌位上,定会将其蚀个一塌糊涂。
祝阴银牙紧咬,手背上青筋暴起,斥道:“卑鄙无耻!”
白袍少年仰起脸,讥嘲地向他道,“我是卑鄙无耻了,可你便就算得光明正大了么?”
易情将手伸得更直了些,忽而敛了嬉笑神色,厉声道,“把黑雨停下!
不然我便将这神位抛到雨里!”
忿怒犹如烈火,在胸膛中烧得狂浓。
祝阴将臼齿咬得格格作响,一刹间浑身狂岚席卷。
天地里仿佛只余下无尽的风声,像千万头虎狼发狂嘶吼。
他缓缓伸手,暴风裹上指尖,伸向易情的手腕,欲要凭猛烈气浪碾碎易情握着神位的腕节。
可跪在地上的易情突地一抬手,手中持的降妖剑划破罡风,硬生生地将肆虐疾风逼停!
两人沉默着相对,一人沉凝如磐岩,另一人锐气似硎刀,沉寂里隐藏着剑拔弩张。
黑雨确是停下了,凝在半空中,犹如一片晕开的墨迹。
有灭万法的降妖剑在手,祝阴无法以宝术威逼易情。
他愈发心焦如焚,猛然往易情肩头一踩,可易情便好似一条泥鳅般,忽地就地一滚,矮了身从他脚下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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