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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惊诧了,反问道:“不然呢?”
江绍修望着我。
我涨红了脸,说道:“你随便看别人的周记是不对的,周记其实就是日记!”
我彻底生气了对于江绍修的厚颜无耻,我还依旧好心给他讲道理。
“你可以尝试去写小说。”
江绍修说道。
他总是让我措手不及,酝酿好的气愤,忽然一瞬间变成了不知名的感动。
“什么,什么意思?”
我因为意外而不敢置信,不解问道。
“我说,你有写作的才华。”
江绍修一字一顿和我说道,十分的肯定。
“我,我没有的。”
我说道。
“你有的。”
江绍修说道。
“写小说并不容易,没有很深刻的阅历和认识写不好一部小说。”
在我印象里好的小说家是寥寥无几的。
“如果一直不去尝试的确是件很难的事。”
江绍修说道。
我可能是从这一刻起喜欢上江绍修的,因为我能感受到他心里是有一个比他所表现出来的模样更美好的世界。
我脸红了,低下了头,默默把周记本塞进抽屉里。
江绍修从我身边走过,他回到座位上,他的桌头从来没有一本书,没有写过一个作业,今晚他反了常,从抽屉里掏出了一本放在桌上打算做作业。
我偷偷回头看了眼江绍修,莫名想起我的周记里写过的事情:虽然很讨厌写作业,但写作业的日子是数的清数的到的,不像生老病死无法预知。
人常说珍惜,从写作业开始珍惜,挺好的。
我的脸又红了,是忍不住的通红,连着耳朵都红了,也有一丝不停跳跃的雀跃。
江绍修开始有意无意护着我,课间后座不再那么吵了,董东利他们过来,江绍修要么和他们出去说话,要么就让他们去后面吵。
我们说话的次数也多起来了,有一次课间江绍修问我会不会玩游戏,我说不会,他还教我玩游戏。
一开始玩的时候我每一次都死的很快,我总在说死了死了,拿着游戏机特别紧张。
江绍修就一直在笑,他笑我游戏机里的人在闯关左右转,我也是跟着左右转,我手忙脚乱笨拙的样子很可笑。
江绍修的游戏机里有很多游戏,我觉得眼花缭乱,而游戏这种东西真的很神奇,只要玩上手就会有瘾,我说难怪他玩物丧志。
我一边玩一边说的很随口,江绍修却忽然很认真看着我。
我感受到江绍修的目光,才意识到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我有点尴尬,一紧张游戏机里闯关的小人就死了,我红了脸,有种拿着人家东西玩还骂人家的心虚,我默默把游戏机递还给江绍修说道:“死了,我不玩了,谢谢你——”
“你觉得我很丧志吗?”
江绍修没有接游戏机,单手撑起了下巴问我道。
“没,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随便说的,就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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