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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就往他腰上一掐,“唬弄谁呢?”
他没赘肉,冷不防缩了一下,下一秒却反攻上来。
我哪里斗得过这位战士,不一会儿就挣扎着投降。
闹够了双双起床出帐篷,我被这朝日里的美景搞得几乎眩晕,碧荷伴湖光,花果缀山色,青翠欲滴净眼帘,风清气爽传幽香,良辰美景,生机勃勃,令心旷无限神怡。
我俩在草地上一坐,对着微漾的千顷湖面啃玉米,见到一对天鹅相对着戏水漫游,S2的样子,两条细长的脖颈构成一颗心。
“听说它们是一夫一妻制。”
我啃着说着,心里羡慕着。
“对,一呆就是一辈子,”
高铮接得快,“就跟咱俩一样。”
我当下就放弃了对于S的纠结与追问,有了他这话,过去的都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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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我妈正跟王姨电话着,见我回来,使了个有事找我的眼色,我回了个我去洗澡的手势。
水声哗哗,貌似她敲门,我关了阀正想去开,她已经进来了,原来我忘记锁。
“找我急事儿?”
“没什么,刚跟你王姨聊聊那个露露。”
我在里边打泡沫,她在外边自顾自继续说,“你王姨说见过也有三四次了,觉得内女孩儿还挺招人喜欢的,也挺懂事儿,来拜访没少拎东西,你张伯做饭的时候她打下手打得勤快呢,吃完饭还主动帮着收拾,总之挺长眼力架儿的,没像传说的那么娇气。”
“咳,现在说什么都早,让张帆和她慢慢处吧,就是别急着办事儿,其他我都没意见。”
我拉开浴门,把浴刷递给她,“帮我刷两下。”
我妈接了过去,却愣着不动。
“怎么这表情?”
我把脸上的水抹去,问她。
她把眼光定在我肋部,用忍着要发作的声音问,“什么时候纹的?”
哦,看见这个了,无怪乎瞬间变了张脸。
“……昨儿。”
她在我背上狠狠刷了几下,“我外边儿等你。”
甩下话,拔脚就往外走。
砰得一声。
貌似一场家庭战即将开演。
开水阀冲泡沫,水花打在身上,按摩喷头的力度不错,却远不及高铮的手。
他给我战斗的力量。
等待着我的不止我妈一人。
我穿好衣服出去,见我爸也端坐在沙发里,正颜厉色,有人已经打好小报告了。
我倒了杯橘汁儿,稳当当坐过去,安之若素,开门见山,“分手不可能。”
“你先回答我一句话,这是谁的主意?”
“什么谁的主意?”
“你说呢?!
竟然还纹身,那是好孩子干的事儿么?!”
我看看我爸,他一向疼我,此刻却也没半分温色,看来是场硬仗,我得孤身作战。
我咂吧口橘汁儿,不慌不忙,“好孩子该干什么事儿啊?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以为纹身的都是黑社会和小流氓啊?何况又不是纹在露出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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