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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说正经的呢。”
他把调子调正了,“桑桑,待会儿跟我回我奶家吧,我带你去见她。”
我摇摇头,“不去。”
“离你家不远,就北海那儿。”
“不去。”
这强硬的二度拒绝伤着他了。
闷了好一会儿,这人才慢吞吞说,“行,尊重你意见。
你现在不愿意,那就等你愿意那天。”
他还不知道呢,没那天了,我咬着嘴唇儿想起今天怀揣来的目的,上去吻住他。
在我眼泪溢出来之前,他闭了眼睛。
半个月的分离,身体彼此想念得紧,恨不得把衣服都撕开。
我脱他的,他脱我的,配合得一如既往地默契。
我的身体,他比我还了解,牙齿轻叩,指尖轻捻,她就温润了起来。
他进入得轻而易举,却并不急着开始。
他用目光跟我缠绵,用器官跟我说话,他让他静止在她里面,极尽柔致而细微地,一跳一跳地,道诉思念。
最后一次,我要好好爱他。
此后便成追忆,用来支撑余生。
有些真相,必须要被湮埋,再等时光冲刷,他不必知道。
于是血液翻涌起来,气力都使出来,肌肉都绷紧,深情都化成浓浓蜜液——我用身体倾诉跟他在一起的快乐,曾经的,此刻的,登峰造极的快乐。
他被我点燃,在月光下静静燎烧,静静流汗。
柔软,坚硬;包容,抵进;天衣无缝。
高铮太了解我,终究是察觉得到,“桑桑……你今天怎么了……”
“嫌我不够热情?”
“不不,热情,热情极了……但我觉得你……跟往常不一样……我说不清楚……桑,”
他几乎停下动作问我,“你到底怎么了?”
“想你。”
真实的谎言。
“我也想,”
他信了,“想死了。”
继续。
火越烧越烈,汗珠从他发间顺着额际流到太阳穴。
“……今儿……不安全吧?”
我撒谎,“没事儿。”
外边有爆竹闷响,耳边他闷哼出来,这个闷骚的夜晚,圆月当空照,烟花对我笑。
我们的最后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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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时约了哥俩儿,时间上岔开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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