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秀呵呵。
杜宗林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阿秀不是不想除掉他们,而是现在阿秀仍然被困在祭坛里,祭祀已经开始,只是阿秀使了手段,让他们以为中间出了问题。
“如果你仍然被困在祭坛里,那么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继续等待就行了。”
阿秀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古怪,想说点什么,最终也只是跟阿旁怀和顾宥真两人对视一眼,一笑了之。
杜宗林一派的人,不知道他俩笑什么,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刚才阿秀不知不觉就让他们陷入了幻觉之中,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人察觉,要不是唐正荣临死前的血破了幻觉,他们只怕不知道要被糊弄到什么时候。
就在他们全力提防阿秀再出手段的时候,一些模糊而诡异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先是像有人在哭,又像有人在笑,像有人在哀嚎,又像有人在咒骂,似乎尖锐而高亢,但细细听来,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杜宗林的能力是他们公认的第一人,自然比别人更清晰地察觉到这样的诡异,他不由得一阵烦躁。
这个阿秀,怎么各种手段层出不穷,防不胜防,早知她如此难缠,他情愿花大代价重新培养一个女人,也不招惹这个麻烦,不过现在,说什么也都迟了。
“你又使了什么手段?”
杜宗林的眉头微皱。
阿秀奇道,“这可真怪了,你们在这里经营了几十年了,我不过才来半天,能不能不要有点什么不对,就往我身上推啊?而且我早就说过了,怨入骨髓,恨海难填,只要你们不后悔。”
“你什么意思?”
杜宗林直觉不好。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
阿秀下巴微扬,朝山洞外面示意。
杜宗林深深地呼吸两口空气,努力让自己不要那么毛躁,他告诉自己,不要中了阿秀的心理战术,说不定什么都没有,就是阿秀的调虎离山。
他对身边的一个雇佣兵道,“出去看看。”
雇佣兵点点头,拿着枪出去了。
可是很快一连串的枪声响起,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啃噬的动静响起,同时传进来的,还有那个雇佣兵绝望而痛苦的哀嚎。
发生了什么?祭坛下面的人面面相觑,不寒而栗。
杜宗林向洞口外张望,可如今是深夜,洞内点着火把和油灯,尚可视物,外面漆黑一片,哪里能看到什么东西。
杜宗林还想让人出去再看看,可剩下的雇佣兵们一脸警惕,仿佛杜宗林只要开口,他们就准备开枪一样。
杜宗林无奈,只好问阿秀,“外面是什么?”
阿秀问,“你真的想知道?”
这不是废话吗?
阿秀点头,“好,就让你们看明白好了。”
她将左手五指张开,慢慢地按向祭坛的地面,好像很吃力的样子。
空气中再次传来一波又一波的波动,所有站在祭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生怕又中了阿秀的暗算。
可就在这时,那无形的波动迅速以祭坛为中心退了回去,阿秀的左手猛地落在了祭坛的表面,发出了一声巨响。
所有人都操起了手边能战斗的家伙,枪支、棍棒、法器,生怕下一秒阿秀就要发大招。
场面再一次突然的安静下来。
就在所有人僵持着不敢轻举妄动时,阿秀右手迅速地画印拍在了左手上。
祭坛再一次开始震动了起来。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
发现自己穿越到史前,祁苏是很无奈的煮肉连盐都不放的原始社会,简直贫瘠得让人迎风流泪。算了,哭没用,得肝有植物系异能,就算在原始,他也能过得风生水起终于,荒凉原始被建设成了悠然见南山的归隐田园,祁...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玩着,玩着,不但就把钱给赚了,而且还赚得越来越多。时常让宫本健太郎疑惑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到底是在玩,还是在工作?...
一手医术,妙手回春。一身拳脚,盖世无双。看着坐在王振破烂自行车后座上的女神,坐在宝马里的洪志杰气的七窍生烟谁能告诉我这世界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