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子殊转身,往小巷的另一个出口走去,尽管杀的是几个强盗,但也还是人命,看来他不能在盖尔镇多停留了,今晚住宿以后,明天一早,就出发去提索空港吧。
借着依稀的记忆,晏子殊重新找到了“艾默里”
旅馆,他推开木门走进去,就看到卡埃尔迪夫站在燃烧着的壁炉旁边,等得很不耐烦的样子。
现在不是旅游的季节,静默的大厅里,布满油渍的餐桌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怀里抱着黑猫在打盹。
晏子殊看了她一眼,尽量放轻脚步,踩着凹凸不平的旧木地板,走向壁炉右侧的扶手楼梯。
“你去哪里了?”
卡埃尔迪夫拦住他,不快地问。
但很快,他就敏锐地嗅到浓烈的血腥味,脸色更加一沉,拽住了晏子殊的手肘,“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和别人打了一架而已。”
晏子殊冷漠地说道,甩开卡埃尔迪夫的手。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去洗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塞满稻草的床铺上,沉沉地睡上一觉,什么都不去想。
但是,卡埃尔迪夫再次抓住了他,而且用的是他怎样也挣脱不开的力气。
手腕痛得好像要脱臼一样,晏子殊恼怒地喊,“你干什么?!”
卡埃尔迪夫用力一拉,将晏子殊拖拽到自己面前,低声说道,“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再擅自离开我吗?”
“我是什么?你的奴隶吗?为什么我不能离开你?”
就像已熄灭的怒火重新点燃,晏子殊暴躁极了,“我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和你没关系,放手!”
“……”
卡埃尔迪夫依旧紧攥着晏子殊的手,巍然不动。
“听见没有?放开我!”
晏子殊极其尖锐地瞪着他,“再不放,我就不客……唔。”
手臂被强硬地扭到腰后,失去反抗能力,还来不及开口咒骂,嘴唇就被蛮横地封印住了,卡埃尔迪夫伸入舌头,粗暴地翻搅着他的舌叶,激烈地吮吸着。
“唔……呜!”
晏子殊讨厌这种充满暴力的亲吻,可是却没有还手的能力,卡埃尔迪夫狠狠地蹂躏了他的嘴唇,又啃咬着他的下颚和颤动的喉结,突然的,“刺啦”
一声,卡埃尔迪夫撕裂了他的外套和塔夫绸衬衫。
“呜——?!”
晏子殊的脸庞时失去了脸色,惊恐不已。
他无法相信卡埃尔迪夫居然敢在这里——在随时有人进出、还有人看守的旅馆大堂里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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