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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晰的手指上下抚弄着性器,催促晏子殊流出更多的蜜液,尔后潮湿的指尖滑到下方,轻柔地探进秘谷。
晏子殊挣扎了一下,但是卡埃尔迪夫的手指仍然顺利地插入进去,慢慢擦弄着湿热的内襞。
「里面……在颤抖呢。
那么现在,就让我看看,你能坚持到什么地步吧?」
说完,卡埃尔迪夫的舌头,又再次煽情地缠住晏子殊的坚挺,卖力地舔舐、吞吐着……
「呜!
」
身体动弹不得,尤其是下半身,那饱受情欲「折磨」的分身蜜口火辣辣地疼,已经连一滴也挤不出来了,而被充分贯穿的后庭则被注满了蜜液,只要膝盖轻轻一动,那粘稠的液体就会顺着他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下来。
清晨六点半,晏子殊醒来时,就是这么一副惨状,彻底地黑了脸!
在他身旁,沉睡的卡埃尔迪夫双臂紧紧地揽着他,那张俊美的脸庞就如同天使那般纯真无邪,拥抱着他的姿势也是那么亲密无间,可是,这只会让晏子殊更加火大而已!
昨晚,在卡埃尔迪夫的身下,他无数次地求饶、射精,直到他开口,再三保证自己绝不会再胡来让自己受伤时,卡埃尔迪夫才放过他,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不过,由于那时卡埃尔迪夫还未射精,全身发软、意识迷蒙的晏子殊,便主动地用嘴为他服务。
一想起那个「哔——!
」的画面,晏子殊的脸孔就腾地烧了起来!
是他最近太好说话,所以让卡埃尔迪夫得意忘形了吗?
到底是谁需要「调教」和「惩罚」啊?!
用手揉捏着酸痛僵硬的腰部,晏子殊气得咬牙切齿!
黑色的眼眸锐利地瞪着卡埃尔迪夫,然后抬起脚,使劲地把卡埃尔迪夫踹下床去!
「砰咚!
」
从卧室里传来的巨大响声,让在餐厅里准备早餐的侍者们端着烫金盘子,面面相觑。
是谁从床上掉下来了?可是,那是超大尺寸的圆形床啊。
客厅里,卡埃尔迪夫的贴身保镖镇定自若,没有任何反应。
公爵和晏刑警「相处」了一整晚,若有一些诡异的声响传出来,也是正常的。
因为他们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晏子殊面红耳赤,重重摔门走出卧室的画面了。
明眼的人都知道,那不是真的吵架,不过情侣间的调情罢了。
但是,到底是「哪一个」掉下来了啊?就算绷着脸孔,面无表情,那些高大魁梧的保镖们,仍忍不住地揣测起来。
阳光明媚,天空蓝得发亮,没有一丝浮云,是旅游的好日子。
卡埃尔迪夫和晏子殊一起参观了古老的乌达亚城堡,然后又到了哈桑大清真寺遗址游览。
哈桑大清真寺,原是北非最大的清真寺,极其恢宏,可是十八世纪的一场大地震使它化为瓦砾,如今只留下三百多根断柱和高耸的宣礼塔供人瞻仰。
宣礼塔高达四十四米,用玫瑰色石块砌成,四面墙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让人惊叹古人的建筑工艺。
宣礼塔的下方就是广场,卡埃尔迪夫的保镖,以三倍的人数,更加严密地守卫着广场。
晏子殊站在空旷的广场平台上,眺望着碧波粼粼的大西洋,思绪似乎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子殊,」卡埃尔迪夫走向晏子殊,低声地问,「你在想什么?」
晏子殊将手搁在石雕栏杆上,轻轻摇头,说道,「什么都没在想。
」
卡埃尔迪夫注视着晏子殊的眼睛,他双眼的形状很美,软茸茸的睫毛又黑又密,把他清亮的眼睛衬得十分显眼。
卡埃尔迪夫知道晏子殊在想什么,他放不下那个逝去很久的女人——阿米娜,晏子殊对自己太严格,总是不肯原谅自己、放下痛苦,拿卡埃尔迪夫的话来说,他太善良,根本不适合做员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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