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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已经神志不清,周太医还不快点灌药。”
东太后身边倒是有几个会武的嬷嬷,可惜双拳难敌四手,推搡间,阮晋崤一脚踹开了差点压到茶具的宫人。
“这些都是皇后下毒谋害太后娘娘的证据,好生收着,不能毁了。”
听阮晋崤把白的说成黑的,东太后算是明白了,他过来根本不是找什么证据,这茶水有毒无毒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他只是找一个契机,要来把她和田皇后一网打尽。
东太后死闭嘴巴,瞪着阮晋崤,狠狠咬舌。
周太医拿着药碗无处下手,手微微颤抖,阮晋崤掰开了东太后已经渗血的嘴巴,把药汁灌了进去。
东太后呛的药水没喝几口,倒是双眼泛白,像是要没命了。
周太医见药水都吐到了阮晋崤的手上,看着心慌:“这这……这该怎么办。”
“压出她喉咙两侧。”
“是是是,下官压住。”
阮晋崤拿着药碗又往东太后嘴里灌了一碗,这会他喂得好,药水混着她嘴里的血水都进了喉咙,阮晋崤对上她疼得出泪光的眼睛,轻笑了声:“听闻当年天后也是如此这般对待我的母亲。”
东太后怨毒的神情一顿,想起了曾经那个贱婢,当初她是怎么说的,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有朝一日一定会让他们田家人尝比她疼百万倍的苦楚。
她那时候听着就觉得好笑,一个没家世背景的贱婢,不求饶反倒想着报复,她跟田家云泥之别,就是留她一条贱命,她活一辈子也伤不了田家分毫。
而如今她所生的儿子就站在她的面前,带着宫里的侍卫、太医压着她的脖子,逼的她没有反抗之力的吞食药汁。
“给太后娘娘把脉。”
阮晋崤舍不得用妹妹的帕子擦这些污秽东西,挽着袖子就着屋里水慢条斯理的洗去了手上的药水。
见太医靠近,东太后挥手却觉得自个的手不听使唤,除此之外,她竟然感觉不到唇舌,嘴唇微张,低眸竟看到口水沿着唇边滑落。
“你……对哀家……做了……什么……?”
牙齿发软,舌头像是被拔去了一样不在口中,东太后心中涌上无尽的慌乱,含糊不清地质问阮晋崤。
“臣喂太后的是救命的药,太后现在语不成句是因为□□在肚里残留太久,若是余毒不清,恐怕太后这辈子就要合不拢嘴。”
与东太后解释清楚,阮晋崤点了两人,给东太后的舌头上药,时刻打开她的唇看看,别喉咙管咯痰噎死了她。
太医把了脉,舒了口气:“太后中毒不深,我们来的刚好,只是没抠吐出来,才叫余毒残留在体内。
不好幸好不会伤及性命,太后凤体无恙。”
“哀家……根……根本没中……”
东太后听着太医胡说八道,眼珠子瞪得快脱框,她根本没中毒,体内又怎么会有残毒,明明是他们给她灌下的药有问题。
让她全身麻痹,说不了话,只能手指都没法子动弹。
“除了残毒,东太后的身体如何?”
东太后发髻散乱,鼻涕口水混在一起,但脸皮子泛红,倒是看着比进门时精神要好。
“太后娘娘前段日子是闷着了,凤体虽比不上西太后娘娘康健,但远没表面看着那么哀老,好好调养再活十年也没问题。”
知晓阮晋崤想听的是什么,周太医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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