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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书反手把她推向身后,以颀长高大的身子为她庇护。
经纪人深吸一口气,拼命压制住心中的狂躁,顾及到陆景书强大的气场,不自觉放软了语气,“易小姐,我们下次再见。”
轿车飞驰而去,余留下尘烟飞舞。
易言垂着头不知如何解释,陆景书也不开口询问,任气氛僵持住。
低矮的灌木丛中偶尔传出清晰可闻的虫声,唤醒彼此接连不断的心跳。
“陆教授……”
话出口,却被打断,他微俯下身,温热的指腹抚上她撞红的额头,“怎么冒失成这样,要是真被押上车,你岂不是要找准时机跳窗?”
易言被他的黑眸慑的说不出话来,只觉他的手按在伤口处缓解了刺痛感。
陆景书叹了口气,瞧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狼狈模样,训斥的话说不出口,语气中含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妥协意味,“走吧,先去医院找人包扎一下。”
易言抓住他的衣袖,漆黑的眸子像是浸润在湖水里,清澈动人。
“我可以回家自己处理,今天太麻烦您了。”
他垂眸,眼中沉淀了点点光辉,没有拂开她的手,而是低沉着声音说道:“既然你叫我一声教授,我就有义务帮你。”
所以,她婉言拒绝的理由在他那里不成立?易言收回手,小步跟在他身旁,仅是一肩之隔的距离,他的余光里全是小姑娘带着不忿的脸。
想必是今晚受到不少委屈,一贯走在他身后的习惯都抛之脑后。
大学路路口距离S大附属医院不远,步行十分钟便看到灯火通明的急诊室大楼。
他领着易言去护士站,吩咐她先坐一会。
轮班的小护士笑意盈盈的迎过来,“陆医生,今天替班啊?”
“不是。”
他轻靠在桌沿,下巴抬起点了点坐在身后的姑娘,“麻烦你帮她清理下伤口。”
小护士这才注意到陆景书身后还有个人,看到是个年纪轻轻的女生,一时表情变化颇为丰富。
陆医生什么时候当起护花使者来了?若是让季医生知道,恐怕今晚又要被踢出房门哭唧唧的求□□了……
陆景书屈起手指扣了扣桌面试图唤回她神游的思绪,眉间几不可查的皱起,“不方便吗?”
小护士连忙去收拾用具,快步走到易言面前,微凉的手指抬起她低垂的下巴,仔细打量片刻,血丝泛起来刺目的红与额头白皙的肌肤形成对比,实在是让人心疼。
“这是怎么撞得呀,肿的太厉害了。”
她用镊子捏起棉球,稍微触碰下伤口,易言就下意识的往后缩去。
陆景书按住她后撤的肩膀,微眯起双眼,“很疼?”
易言委屈巴巴的点头,“突然就疼起来了……可能是我反射神经太长。”
陆景书掩下眼帘,从护士手里接过镊子,修长的手指托住她的下颌轻轻上抬,语气像是哄弄小孩子般的轻柔,“我会轻一点,但消毒肯定不能避免疼痛,你稍微忍耐会儿。”
小护士端着托盘,眉眼弯弯的安慰道:“你别担心,陆医生手法很好的,儿科的大夫们搞不定的爱哭鬼到陆医生手里都会很听话。”
所以是把她当小孩子了是吗……
易言乖顺的垂下眉眼,酒精棉碰到伤口的瞬间,陆景书预料到她的动作,钳住她下巴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
他淡淡睨她一眼,又把她往自己的方向拉近几公分的距离,“忍着。”
小护士取来冰袋,正打算交给易言时,中途被陆医生截胡,“你先回去吧,我帮她。”
“好的,陆医生您有事再叫我。”
入夜,医院走廊中异常寂静,白炽灯忽闪忽闪的光线铺满瓷白地板,兴许是陈年老旧的缘故,风拂过窗扇发出“吱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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