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阿祖的小手上下打量她:“脸色不好,回头莫要往他们面前去,两个疯子。”
阿祖盯了杨茂德片刻才凑过去把小脸埋进他怀里,声音有些发抖的说道:“你……要是没戒烟,也会是那个样子吧?”
杨茂德轻轻拍哄着她的后背:“没事没事,我不是戒了嘛。”
“大堂嫂,挺可怜的。”
阿祖在他的衣襟上蹭掉眼睑上的泪水闷声说:“大堂哥不能把大烟戒了吗?”
“哪有那么容易,最少要他自己下的了狠心,就算这次熬过去,在下回发作前他想起这次的痛苦,估计更要抽。”
杨茂德揉揉她的头发:“而且他抽的时间和数量比我多得多,毒瘾也深得多。”
阿祖叹口气扶着他的手臂到床边坐下来:“那咋办?现在能到哪里去给他弄烟土?”
杨茂德笑了笑:“你忘了?家里还有剩余的一点。”
在阿祖疑惑的眼神里,他走到屋角的柜子边,掀了盖子端出一个托盘,阿祖看了看:“啊,是你折断的烟枪。”
“恩,还有这个。”
杨茂德举了举手里的烟膏盒子:“里头的估计还能用几回。”
“那你给他送过去吧,不然回头该把堂嫂子的头发都扯光了。”
杨茂德翘起嘴角冷冷一笑:“不着急,有些人就是这样,太容易到手的总是不会珍惜。”
于是两人又在屋里磨蹭了半天,等到那边屋头又传来大堂嫂凄厉的尖叫,才整理整理衣服走了出去。
到那边屋头一看杨茂泉已经被扶到了床上,枕头被褥被踹到地上,床架被他拉得咯吱咯吱的直响像是要散架了一样,茂兰三个远远的躲在屋角,茂菊推着大堂嫂:“堂嫂子咋个能也躲开?你们是夫妇,这个时候当然要在大堂哥身边照顾着。”
“你看你看!”
她捋了捋头上的乱发一撮青丝掉落下来:“头发都被扯掉了一把,那个敢上去?”
说着又挽起衣袖露出手臂上青紫的痕迹:“杨茂泉!
你个死大烟鬼子!
老娘的手都快断了!”
“大堂嫂!”
茂兰寒着脸呵斥:“你咋能这么骂人,你家就是这样的教养?”
大堂嫂翻翻白眼想要反驳,又看了看屋门口的杨茂德才偏头不屑的呸了一声,杨茂德冷眼瞧了她一会儿才开口说:“茂兰你们三个去厨房烧壶水过来。”
举了举手掌里的烟膏盒子:“我们屋头莫得烟枪,这烟土只能兑水喝。”
等茂兰她们出去了,杨茂德才对大堂嫂说:“你在自家屋头咋样都可以,但是莫要忘了现在是上门的客人,最好给你自己留点脸。”
大堂嫂讶然的张大嘴巴,这个堂弟每次上门都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没想到今天说话这么刺人,这样的人杨茂泉真的能从他手里套出钱来?想想自己抵押在典当行的首饰,大堂嫂跌坐在长凳上愤恨的瞪视床上,死鱼一样翻着白肚皮的杨茂泉。
杨茂德去外面喊来了伍哥,有用杯子从灶上的鼎罐里舀了半杯热水,化了两勺烟膏子给杨茂泉灌下去,看他慢慢停了抽搐昏睡过去,这才出来张罗着给屋里添了火盆送了茶水和瓜子。
“回头我让茂兰把旁边的客房也收拾出来,这几天你也住在主院头,明天我大伯也要回来了,你帮忙跑跑腿免得我大堂嫂把茂兰她们使得团团转。”
杨茂德看看关上的房门低声吩咐伍哥。
“晓得了。”
伍哥答应道:“徐新文说他家那边也莫得多少事,少爷就不用天天过去了,等初六出门宴客才来请。”
杨茂德抬头看看阴沉沉的天:“看这天下不了雪,但是估计会有场雨,孙私娘那边火炭添足了,天气冷老人家莫要生病。”
“嗯,田二婶她们在跟前,应该莫事。”
杨茂德点点头然后若有所思的在院里跺起步子,伍哥看出他在考量什么,便帮着茂梅从井边提了水送进厨房,把杨茂德吩咐准备客房的事情给茂兰一说,茂菊在一旁点点头:“伍哥在院里住两晚也好,往大堂哥和大伯的屋里送东西我们三个总是不太方便,嫂子又大着肚子往大堂嫂身边走我都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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