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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长念便叹气,还是怪自己以前太窝囊,妻儿被人磋磨成那样屁也不敢放一个,谁瞧得起自家,也难怪出了事没人来帮衬。
以后自己得改改脾气。
万氏也说他:“做人不能贪,有大胜对你掏心掏肺你还肖想啥?哼,不是我说,不说别家只说那家,你觉得出了事谁会像大胜帮咱一样帮他们?”
那家,便是花家了。
万氏原本想安慰,谁知花长念更低落了:“也没个人来瞧瞧…”
得,又伤心了。
花云逗他:“爹,你去跟他们说,咱家要是人都没了,房子地啊屋里的东西全给他家,保准的一天三顿的跑。”
花长念气道:“熊孩子,说句好的那么难呢。
吃饭。”
矫情,得治。
花云喝了两头狼王的血,现在还不饿,拣了几筷子,就放下了。
“我先去睡会儿。”
等花云进了屋,万氏挤挤花长念:“我说,云儿只喝鸡怕是不够。
鸡个头那么小,云儿一齐喝了两头狼呢。
我寻思着,咱得养些大个头的。”
花长念才想到这事:“也是,鸡太小了,多喝几只还费劲拉脖子。
那…猪?”
花雨立即捏住鼻子:“脏死了,姐肯定不喝。”
花雷花冰附和点头。
“牛倒是大,可也不敢随便死啊,得去衙门上档的,三不五时死一头,人家还不得来查啊?”
“马也不行啊,驴?骡子?”
花雷很想说,别操心了,人家只好山里那些,随便进山一逛,什么血没有的?可被外头漏进来的小风一刮,缩了缩脖子。
冬天可不好上山。
“养山羊吧。
好养,个头不大不小正合适。”
花长念万氏对视一眼:“春上就买。”
花云是被叫醒的,家里来人了。
掀帘子进堂屋,就见两把八仙椅上坐了俩人,一个冷得跟外边的风似的,一个笑得跟灶里的火一样。
见花云出来,两人都站了起来,一脸吃惊。
竟然是个女的?
重万里想到外头挂着的狼皮,那手法…难道这就是仁和堂的老大夫说的那个女子?竟然这么小?
花云心情还不错,拖过凳子大马金刀一坐,伸手:“坐,什么事?”
花云伸着手是请人落座,谁知花冰板着一张脸把一杯温度正好的茶水搁到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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