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求饶道:“皇上,臣妾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你快放臣妾下来。
你是皇上,在奴才面前可别失了龙威,惹人笑话。”
徐澄看着怀里的李妍,越看越心动,真是秀色可餐啊,说:“朕抱自己的皇后,谁敢笑话,莫非活是不耐烦了?”
进了春晖殿,徐澄把李妍放在龙床、上,然后衣袖一挥,奴才们皆退了出去,他们退出去之时还顺手将门关上了。
李妍慌了神,说:“大……大白日的,皇上想干嘛?”
徐澄一下将她扑倒,压在了她的身上,先是堵住她的嘴亲了一下,然后才说:“朕想干嘛难道你还瞧不出来?”
李妍本以为这种事至少要等到今晚上才发生,没想到他压根等不及,他可是饿了半年的狼啊!
徐澄再凑过来咬她的耳垂,李妍双手推他的胸膛,说:“白日宣、淫好像……不太好。”
其实李妍在意的倒不是白日不白日的,而是怕他来势汹汹,她有些害怕。
徐澄直接堵住她的嘴,让她说不出话来,还把她的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让她紧搂着他。
一番缠、吻后,徐澄已将她的衣物脱了个干净,之前李妍沦陷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吻里,大脑一片空白,当她的胸前触及他的胡渣时,她才惊了一下,本能地挣扎,双手乱舞、双腿乱蹬,一齐上阵来抵抗。
这真的是本能,怕被侵犯的本能。
徐澄自己宽衣,只听得“叮”
的一声,清脆悦耳,两块玉在他有胸前相碰。
两块玉上面都刻着很特别的图案,李妍认得其中一块,因为上回它从徐澄的怀里掉出来过。
徐澄取下一块,戴在李妍的脖子上,说:“它是朕调兵遣将的虎符,是朕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两块玉一合,便能号召天下。”
李妍完全忘了自己已经浑身不着一缕,她赶紧取下这块玉,递在徐澄的手心里,“皇上不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臣妾身上,皇上不是一直担心臣妾会暗中勾结娘家么?若是臣妾把这块玉故意藏起来,岂不是要坏了皇上的大事。”
徐澄郑重地说:“朕相信你。”
然后再次把这块玉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在他给李妍戴玉的时候,李妍发现他的右臂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有些触目惊心,问道:“这是……那次……?”
李妍还未问出口,徐澄便再次把她扑倒。
李妍碰到他炙热的胸膛,又本能地挣扎,双腿乱蹬。
徐澄直接擒住她的双腿,……
刚才如同一阵暴风雨,轰轰烈烈,风卷雷鸣。
停歇之后便是一阵旖旎吟喘,李妍蜷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歇息,嘴里含糊地说:“皇上犯了强、暴之罪。”
徐澄餍足喘、息,用手轻抚着她的秀发,说:“傻瓜,与妻合、欢不叫强、暴,”
李妍抬头,撅嘴道:“与妻合、欢?”
徐澄笑问:“难道不是么,刚才你不是一直叫得很欢么?”
李妍脸红,“臣妾没有乱叫。”
“就算没有罢。”
徐澄浅酌她的朱唇。
“甚么叫就算没有,本来就没有。”
李妍有些糊涂了,刚才她被徐澄折腾得她的身子乱舞乱颤,她好像是被吓得一声声惊叫,与“叫得很欢”
好像不是一个意思,难道她真得有开心地叫么?
徐澄对着她的耳朵说:“好罢,你就当朕没有听到。”
李妍挥拳捶他,忽然发现自己的胳膊青了,她慌忙用被子盖住身子只露出双腿,她再仔细一看,发现大腿和小脚也有几处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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