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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指望你能在外面多聪明,好歹你得学会保护自己。”
“解决问题的方式很多,你总是选择最不计后果最愚蠢的那种。”
旁政比顾衿大五岁,每次两个人一谈到什么技术上的问题时他总是这副德行,不跟她争辩,但是也不容许她反驳。
总是站在比她多吃了五年白饭的年龄高度上对她进行教诲。
顾衿想为自己辩白,“可是每个人思考问题的方法是不一样的,你不能用你的思维来衡量我啊,再说了……”
“闭嘴。”
旁政威胁她,搁在他大衣口袋里的手也被他警告似的攥的更死了点儿。
“告儿你你就听着,哪儿那么多废话。”
顾衿被他拉着往车上走,他步子很大,顾衿总是落他半拍儿,跟在旁政身后,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顾衿忽然偷偷笑了。
那种笑容,是满足的,是能够让这些日子的阴霾都一挥而散的。
顾衿以为,旁政,终究是在乎她的。
晚上回了家,他意外的没有再出去,连手机都没响过。
顾衿换了衣服也洗了澡,趴在客厅地上百无聊赖的玩儿飞行棋。
阳台上有两盆花该换土了,这几天旁政不在家,那两盆花也不出人预料地快要干死了。
当初这花是她要买的,买了她又不养,每天就扔在阳台晒太阳,美其名曰进行光合作用培养氧气。
天气冷了,旁政换好了土就把它们拿到北边那个小阳台去,那外头有一层玻璃罩子,像个小温室。
顾衿趴在地上懒洋洋的,看着旁政忙上忙下,她开始耍嘴上功夫。
“旁政,你记得施肥哦!
不要那个绿色袋子的,过季了,要用那个米分色的。”
“然后你把花盆下面的桌子擦一擦,昨天我去看的时候上面落了一层灰,早起来不及了,就给忘了。”
“旁政,你换好了把脏衣服放洗衣筐啊,不要乱扔!”
她叽叽呱呱的说个不停,也不出力,飞行棋玩腻了就翻个身,歪在地毯上看杂志,旁政半天没动静,等顾衿快要睡着了,他才两只手沾满土从外面进来,一开门,就带了一身寒气。
顾衿拿开杂志,露出两只眼睛。
“脏死了你!”
“好像这都是你的活儿吧?”
顾衿刷啦啦的翻着杂志,学着他的样子懒洋洋的。
“能者多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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