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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句话,叫宋氏暗自心惊后悔。
刚才也实在气急了,想都没想就想挠江帆的脸,实在没想到后果。
要是江帆不能当官了,这可比他在外头养外室,在家里养小可怕的多呢。
宋氏能接受江帆心里有别人,却不能接受江帆不能给她富贵的生活。
说起来,江帆和宋氏到底也是一路人,两口子都是那等利益为先的。
若不然,当初宋氏也不会叫江家哄着不敢出头,不敢揭露江帆已有妻子却瞒报的行径。
“算了。”
宋氏气消了,也跟江帆赔礼:“也是我气急了,是我的不是,相公也别怪我。”
“不怪,不怪。”
江帆又怎会不怪呢。
他早在心底打定了主意,若果将来做了大官,必要叫宋氏好看。
宋氏又想到江帆把一千多两银子给了外头的女人,以至于如今江采芑没钱做衣服,立逼着江帆去要。
江帆想想,在外头的******以及自家女儿的前程跟前,他到底选择了江采芑有个好前程。
和宋氏说了几句,江帆就去杏花巷寻春桃。
说起来,这杏花巷离江家也不远,江帆带了几个家丁没用多久就到了杏花巷,寻到许婆子处拍门,拍了许久也没见人来开门。
江帆无奈,只得敲开隔壁家的院门,院中出现一个老家人,江帆过去陪笑问道:“敢问老丈,许婆婆家怎么没人?她家人都去哪儿了?”
那老头打量江帆一会儿,才冷哼一声:“你寻许婆子,想来也不是好的,实话告诉你吧,许婆子早就把宅子卖了,昨天带着她姑娘走了,说是回乡给她家春桃说了门亲事,娘俩好生过日子,想来,许婆子是想**桃从良的,你以后啊,还是甭来了。”
“什么?”
江帆一听此言,立时站在当场,险些石化了去。
“这位官人。”
那老人家看了江帆几眼:“许婆子和她姑娘本就不是什么好的,说是娘俩凑和过日子,其实,是开了暗窑子的,她那姑娘就是暗娼,你啊,少跟她们来往,省的被骗了还不知道呢。”
“暗娼?”
江帆咬牙:“春桃看着也,也不太像啊。”
老人家越发的冷笑:“能瞧出什么来,要真看着像,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上当了。”
“可恶。”
江帆想到他对春桃一片真心,这些日子不知道往许家填了多少好东西,多少银子去,最后又把家中仅剩的银钱以及他攒下的私房都给了春桃,就气的心肝都疼。
江帆晃荡了两下,眼前一黑险些昏过去。
还是他身旁的家丁扶了一把才没叫他跌个跟头去。
“我得去五城兵马司,叫人寻许婆子出来,到时候,本官必把她抽筋扒皮……”
江帆咬着牙骂了一句,也没理会那老人家,带人转身就走。
等到江帆走后,那老头转身回屋,却见屋中坐着的可不就是许婆子以及春桃。
老头对许婆子笑笑:“可算是把人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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