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就是约定,他永远不会对沈拓食言,池水的热气晕红了他的眼角,他从水下勾开浴衣的带子,沈拓环着他的颈间低喘出声,尖尖的犬牙咬得他唇上发疼。
旧日的伤疤已经渐趋平整,沈拓越来越娇贵惜命,尤其是这段时间,兴许是跟阮棠有了联系,习惯了贵妇做派的沈拓已经不满足于区区护肤和面膜,两周前他下班回家,一上楼就看见沈拓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美滋滋的敷着好不容易弄来的臀膜。
“少爷——”
仔细保养过的地方是有些成效的,圆润细滑的臀肉被手掌兜着揉搓,手指留下的印子比原先还要清晰明显,段以疆眸色渐深,他循规蹈矩的探指扩张,早就做过准备的老流氓一边哼哼唧唧的咬着他耳朵嫌他磨叽,一边扭着窄瘦的腰胯想要摸索着往下坐。
“湿着呢……少爷,湿着呢。”
“那也不行,忍着。”
如今,是他的手比沈拓的手粗糙,他当然乐见于此,这不光意味着他终于替沈拓扛住了段家,还意味着他能更快的让沈拓得趣。
“少——少爷,少爷……”
指节的厚茧蹭上了腺体,段以疆一本正经做前戏的模样实在是能要人命,沈拓立刻抓红了段以疆的肩膀,精神抖擞的物件在身前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少爷,进来,少爷——”
他像个山野间不通礼法的妖精,坦率得不像话,腻人的呜咽从他齿间泄出,他低低哑哑的绞紧体内的东西,漂亮的桃花眼仿佛回到了春日三月,最娇俏的时节。
情欲就是情欲,没有半分可羞愧的,沈拓睁开带着水汽的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少爷。
他太喜欢段以疆了,他们的情系在一起,命也系在一起。
段以疆永远都处在人生最好的年岁里,成熟男人的英俊和少年人的干净同时存在着,他情不自禁的摩挲着段以疆的眉眼,低低叹出了一声湿热到近乎粘腻的气音。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们就能一同陷去汹涌起伏的欲望里,他颤着腿根等待着段以疆的侵入,他被水汽迷了眼,他在外面有多跋扈,在这就多驯服,而他与段以疆的这一面是谁也看不到的。
水面被带出更多的浮动,软木做的小鸭子稀里哗啦的荡去了池子外头,沈拓眉目沁红,想要低头去衔段以疆的指尖,他都能感觉到身下那根滚烫硬挺的东西正要进入他的身体,可在他如愿以偿之前,段以疆忽然偏过头去皱起了脸。
“少——少爷?!”
“等.……唔……啊啾!”
来自地球另一端的郑峰和千千万万被他们祸害过的无辜群众们终于生效了怨念攻击,温泉旅行的主旋律还没到达高潮,段以疆就成功的着了凉。
37度半,对于长大后一直身体健康的段少爷来说,这绝对算是感冒发烧了。
枕头边上那一排整整齐齐的小盒子彻底失去意义,沈拓万分惋惜的把它们一一收好,段以疆叼着体温计裹着被子挑走了其中那个夜光螺旋纹的,一把扔去了院里的水洼里。
“不许用这些乱七八糟的,成分不好。”
“.…..好,不用,不用,那以后你买。”
那盒东西还真不便宜,沈拓小小的肉疼了一下,可鼻子发闷的段以疆实在是太可爱了,他盘膝坐在榻榻米上的,低头看着面上发红的段以疆,难得生病的大男人和小时候那个总是病歪歪的小豆丁久违的重合了起来,他心尖酥得厉害,连那股没尽兴的别扭劲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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