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他赧然的神情还是动人的媚态,都让我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战栗,好像被人打破了最后一道边防。
那是我见过的最美的身体,无论是日后的春生还是白水莲,都无法与其比拟的、稚气又充满阳刚的美。
那时,我们都还年幼,谁也不知道日后将要发生什么,只是欢愉地享受着眼下的一切,贪婪地从对方身上汲取着自己需要的养料。
当我终于冲破那道禁忌的紧致时,身下的闵玉闷哼了一声,却是攀上我的脖颈,咬着牙没说什么;
当我稍作休整,不停地进入又抽出,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宣泄在他身上时,他大开着双腿,原本满是苦楚的俊美脸庞逐渐有了些快意;
当我终于泄在他的身体里,长吁一口气时,身下的人轻声呢喃着我的名字,眼里有了些湿意。
……
“也不是很痛。”
云消雨歇之际,他蜷缩在床上的一角,呆呆地望着床帐道。
我拭去他眼角的泪水,看着床榻上的血迹和白浊,不禁有些愧疚。
然而,胯|下某个至今仍在作痛的部位告诉我,这些愧疚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我深吸一口气,道:“翻过去,我要再做一次。”
闵玉依言翻了身,口中嘟囔道:“我那天明明没有上你……”
我拍了一下他结实的臀部,黑着脸道:“我那天很痛你知道吗?居然还敢咬我,咬得我……”
“我那不是……呃……没有经验么……”
闵玉话未说完,我已又冲了进去。
……
我知道自己喜欢闵玉。
这条路,已难再回头。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间,我和闵玉已是十五岁的少年,太子即将登基。
我们一直小心翼翼地来往着,从没让爹以外的人觉察出异端来。
然而这份情,却始终掺杂着些许不安。
情浓时我也曾问过闵玉,他现在是皇子,将来是亲王,如果娶妻成家了我怎么办?他的回答永远是三个字,不可能。
他在床上永远都是那么热情,能让我暂时忘记心头上的所有不安。
直到那一天,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我早该晓得,我们俩能走到这一步,本就是谁也不欠谁的,再多的眼泪都得自个儿咽进肚里,没必要再矫情地作出委屈的样子。
所以,当那一天他告诉我自己将要赴往封地成婚时,我只是愣了半晌,便坦然笑了。
“你爱我吗?”
我问他。
“爱。”
他斩钉截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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