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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避免地被进入,入口柔软而干涩,他狠狠抽气,已经习惯于插入的身体背叛了决绝意志,火辣辣的撕扯感中阮成杰的整个颅脑之内都是嗡的一声。
他的拒绝被一声闷而哑的长声呻吟所阻断。
“王八蛋……呃……啊——”
阮成锋亲他,他避让,那个吻就落到了唇角,阮成杰的唇皮在颤抖,吐息断续而短促。
脖子抻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他必须保护自己,不能任由这个不按理出牌的疯子将自己的伤势弄得更加严重。
在这种情况下,挨操根本已经不是个什么事儿,阮成杰几下竭力挣扎无效之后就放弃了硬碰硬,咬着牙颤抖吐字:“我他妈……还……伤着……嗯……!”
尾音上变了调子,硬得可怕的楔子钉进了他身体。
他完全无法理解阮成锋为什么对自己的屁股有这么大的兴趣,甚至在这样一个近距离的逼视中,彼处投来的灼灼目光几乎能烫伤了自己的颜面。
这个神经病抵紧他的额头,一记顺畅挺送牢牢将哥哥固定在身下。
伴着一声轻笑,轻描淡写的亲吻滑过他的唇。
阮成锋没说话,只是就着这么一个深入姿势狠狠抵住了他柔软的内脏研磨,以这般负距离的程度,把他生吞活剥。
鼻息是炙热滚烫的,目光是明亮耀眼的。
深入到脆弱后庭的器官极其鲜明,柔软甬道被顺畅撑开,阮成杰的小腹之内本能地在抽搐,到底是疼还是舒服一时无法分辨,随后激烈起来的碰撞就让他止不住叫出了声音。
断续字句嘶哑软弱,先叫阮成锋慢一点。
然后又开始咒骂,叫这个疯子滚出去。
钢构病床发出了承重后的呻吟,吱吱呀呀,而肢体的碰撞越来越剧烈。
阮成杰的喘息已然被掐断在喉咙里,他到底是在挣扎抗拒还是扭动着腰身,纠缠着的两个人都已经不做理会。
就在这般混乱而激烈的节奏里,阖上的门忽然被叩响了三声。
阮成杰第一时间没明白过来,而阮成锋重重一挺整个儿扎进到了底,俯下来找他的嘴唇,含住了哥哥断续的呼吸。
门外一个冷淡的声音几乎是踩着阮成杰密密渗汗的额角走了过去。
“国内有事儿,我改了机票先回去了,你俩忙吧。”
说完就听着门外的脚步声远了。
阮成杰晕头转向,眼前一阵金星乱迸,迟钝的意识消化了几秒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原本泛着红的脸色骤然一片刷白,随即恼羞成怒狠狠地去踹阮成锋。
而就着相连姿势的这个人却爆笑出声,一只手扣住了那只脚踝,以这等亲密姿势开始肆无忌惮地摆弄他。
阮成杰挣扎未遂,很快认命,恶狠狠地把腰身腿脚都交了出去任由这丧心病狂的变态尽兴。
稍事配合之后他也不是不快活,舒畅之意隐隐升起苗头,随即就从腹腔以内不动声色地四处蔓延,后来甚至被弄出了断续的水声。
他无意识拧过了脸,嗓眼枯竭,声带颤栗,想要叫停止,又恨不能这无休止的折磨赶快结束。
结果很快他被翻了过去。
脖子上那处伤被彻底忽略了,阮成锋的手指甚至抚过了那块包裹着纱布的区域,不甚温柔地来回摸了摸。
阮成杰疼,但比疼痛更为强大的另一种知觉彻底统御了感官。
片刻之前那根炙热滚烫的棒子稍离了身体,瞬间空虚的几秒中他险些就叫出了声。
是要叫什么呢?
他没机会去想,有几个字才一浮现,就被猛然间捣回那片湿软嫩肉里的冲击给顶得支离破碎,于是就成了暗哑的呜咽。
阮成杰跪趴在床头,脸埋在枕头里,声音由此模糊不清。
一只手抵住了墙,以此控制不断把他往前撞击的势头。
屁股后头除了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他还能觉出阮成锋的一只手在他尾椎骨和后腰处不住摩挲。
“你、你、你他妈的……哈啊……没完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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