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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救世主阁下已经自负到以为只靠自身修复就能无视所有损伤?”
斯内普不耐烦地眯起眼,大有我不喝他就要直接帮我灌下去的态势。
我勉强自己不去胡思乱想,闭上眼捏着鼻子将那瓶形色可怖的液体倒进嘴里,结果因为咽太快一下呛住了,顿时一种极致的苦味蔓延到口腔里每个角落,胃部一阵翻腾——梅林啊,这里面究竟放了多少黄连啊啊啊啊啊!
我的眼泪都被呛出来了,却听斯内普命令道:“吞下去,不准吐出来!”
我泪眼汪汪地用力瞪他,想象他被眼神千刀万剐,暗自腹诽:狗屁!
有种你来喝喝看!
这肯定是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斯内普,老子恨死你了!
咽下那瓶该死的“毒药”
后,我又眼睁睁看着他往我口中塞了一块什么东西,本能地想吐出来,却被他恶狠狠的表情吓得一动不敢动,味蕾迟钝几秒钟才分辨出一股熟悉的甜味儿——是巧克力?暗自松了口气,我用力嚼着巧克力气鼓鼓地撇开头——我承认自己有点像小孩一样无理取闹,但我现在就是小孩,不是么?
斯内普清理掉空瓶,继续用听不出起伏的声音吐出三个字:“脱衣服。”
原本已经瞪得够大的眼睛瞬间又被我撑大一半,他说什么?!
“脱衣服!”
他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终于确定自己没听错的我惊秫地缩到沙发角落里:“教…教授?”
然后见他伸手来抓我——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开始惊叫,他怒斥了一声“闭嘴”
抬手丢出个“昏昏倒地”
——我今天第二次陷入昏迷……
不知过了几分钟还是几小时,再次恢复意识后,我发现自己身处一间以绿色和黑色为基调的卧室里,我躺在可能是用沙发或者椅子变形过来的小床上,旁边是一张King-size墨绿大床,仔细看可以发现上面黯淡的华丽纹饰。
我迅速爬起来拨开厚重的窗帘,天刚蒙蒙亮,看来我并没有晕睡很久。
原本的衣服已经换成缩小的黑色睡袍,身上的伤都开始褪疤了,也没有看见淤青,是斯内普帮我上过药?难道那个时候……想到晕倒前自己的反应,我的脸噌一下全红了——老子上辈子加这辈子当了几十年的男人居然会因为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衣服而害羞?!
见鬼了!
昨天我一定是被女鬼附身!
一定是!
!
我握着门把踌躇了很久,我该怎么面对斯内普?昨天真是太丢人了,我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直接给他一个一忘皆空!
深吸了一口气,我开始为自己那时的反应找理由——去他妈的反应!
我只是个小孩子,小孩子什么反应都不为过!
想通后,我拿出格兰分多的勇气打开门。
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教授?斯内普教授?”
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回声。
看着几扇紧闭的门,我没敢擅自打开,只好在客厅里晃荡。
靠墙的巨大柜子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我一路走过去仔细辨认里面的药剂。
绝大多数我都认得,但是我没找到昨天斯内普给我喝的那瓶“毒药”
——即使找到我也不知那是什么,魔药大师通常没有贴标签的习惯?
我又将视线转移到一排排的书架上,这里全是关于魔药草药的书籍,我很诧异居然没有和黑魔法相关的,应该是在书房里吧。
说实话上一个学年斯内普代上的那几个月课程应该让霍格沃茨的学生们都受益匪浅,只可惜因为伏地魔的诅咒和某些原因邓布利多一直不曾通过他对DADA课程的教学申请。
今年的DADA教授好像是个花瓶罢……吉德罗?洛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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