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番话会不会激怒拓跋铎仁,但只有冒着赌一赌的危险见机行事了。
至少拓跋铎仁没有一道圣旨便将她囚禁问罪,打入冷宫,就证明这事或许尚有转机。
拓跋铎仁眯了眼,似是在掂量谢娴妤话中的用意。
他之所以现在坐在这里将调查结果先一步透露给谢娴妤,便是想看看她作何反应,再判断这事是否真如浮出水面的这么简单。
据他对谢娴妤的了解,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女人,明明知道他不喜善妒的女人,还是将嫉恨不甘都表现在脸上,不知这性子对大祁后宫来讲究竟是福是祸。
他本想谢娴妤若是无辜此刻定会又哭又闹,哭天抢地的大喊冤枉,但若刺杀一事真的与她有所关联,那她也绝对掩饰不住惊慌恐惧。
但此时的谢娴妤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冷静沉着、一脸正气的样子,完全不似他所熟知的皇后。
不过正是谢娴妤这样的态度反而让拓跋铎仁松了口气,暗暗庆幸他试探谢娴妤这一步似是走的对了。
毕竟皇后乃是后宫之首,废后立后都是需经过慎重权衡的大事,一旦后宫风云变色,将牵扯多少人的利益,朝堂和后宫又有多少人要紧盯着这悬空的后位。
一国之君的他不得不又要重新平衡各方的势力,将他好容易建立起来的稳固局面重新布局。
因此拓跋铎仁还未拿定主意,即便此事真是皇后主使,他也不一定非要昭告天下,废去她的皇后之位,这还要看谢娴妤及谢家究竟于他还有多大的利用价值。
若是利大于弊,他自然还要留下谢娴妤一命。
刺客出自凤鸣宫一事只有他和常宁二人知晓,拓跋铎仁命常宁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将消息走漏一丝一毫。
常宁也晓得其中的利害关系,只规矩的做好自己的本分而已。
拓跋铎仁此刻看着谢娴妤满面愁思的模样,心中暗暗有了计较。
他倒要看看他的正宫皇后打算如何给他一个完满的交代,让他能师出有名的保住她的后位。
☆、烟火下的拥抱
“此事关系重大,朕本是可以直接将梓童问罪打入冷宫的……”
拓跋铎仁沉了口气,话锋一转:“但朕顾念这几年国丈辅佐政事有功,梓童后宫打理的也仅仅有条,因此对于梓童做下这种大逆不道、欺君枉上之事也是不愿相信的。
现下既然梓童也说对此事并不知情,那朕就暂且相信你一次。
望梓童你可不要辜负了朕深夜来探你的一片苦心。”
谢娴妤紧张的心情随着拓跋铎仁的话忽起忽落,终究是松了口气,心中悬着的一块巨石暂时落了地。
还好拓跋铎仁念在他与皇后多年的夫妻情分上没有妄下定论,让她这从阎王殿走了一圈也没被收进去的人再死一次。
谁说帝王之家就没有真感情可言?此时此刻谢娴妤便被拓跋铎仁的深厚情谊和满满信任感动的一塌糊涂。
她忙感激的对着拓跋铎仁又是一躬:“臣妾谢皇上恩典,定不辜负皇上对臣妾的信任。”
“罢了罢了,梓童有伤在身,就速速伺候朕歇息吧。”
拓跋铎仁有了计较,便也懒得再和谢娴妤你来我往的做这些表面功夫。
“是。”
谢娴妤忙手忙脚乱的将拓跋铎仁的龙袍脱下放在一旁,又除了他的龙靴,看拓跋铎仁在她身侧躺好闭上了眼。
谢娴妤第一次见到拓跋铎仁闭目的无防备样子,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忙小心翼翼的轻轻躺下,大眼睛瞪着拓跋铎仁近在眼前的侧脸出神。
从这个角度看上去,皇上的鼻子真是高啊,下巴的线条也很清爽,男子气概十足。
平常威严十足的龙颜在此刻看起来竟然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孩子气,而这些都曾是她作为一个外人无法得见的。
谢娴妤看着看着便不由自主的翘起嘴角傻傻的笑起来,心头小鹿乱撞,无端的涌进一股暖流。
卑微如她,从今日起竟然也能阴差阳错成了有资格躺在他身侧与他相配之人,苍天实在是对她不薄了。
纵有委屈、责难,甚至祸端在前方等着她,但若能换到如此温馨静谧的一刻她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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