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妤听的直冒冷汗,并想象着卓翼飞现在恐怕也是冷汗连连。
为什么你和妹妹要搞红杏出墙这些事啊?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本分不是挺好的吗?现在被皇上问起来了吧?真是被你们连累死了。
谢娴妤继续挠门,红木漆门上一道一道的就像遭了耗子。
“我看皇后……”
拓跋铎仁在要命的地方停了一停,才继续道:“手下的那个叫馨竹的大宫女不错,不如先赐予你做个偏房,正室你再慢慢的挑。”
馨竹?馨竹不行!
谢娴妤猛然一惊,扶着门的身体打了个滑,一下子撞到了门上,咚的一声。
☆、醋意横生
完蛋了!
露馅了!
谢娴妤扶着门瑟瑟发抖,等待着拓跋铎仁过来开门捉人。
岂料拓跋铎仁和卓翼飞都像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一样,照旧一来一往的明枪暗箭。
“臣惶恐,臣没有见过馨竹,因此没有办法贸然答应下来。”
“没有见过吗?这倒是奇了,馨竹该是时时都不离皇后左右的,爱卿既然称赞皇后容貌,又怎会不知道馨竹的长相……”
拓跋铎仁吸气。
“宫内乍现刺客,臣很为皇上的安危担忧,不知现在刺客的身分可有着落了?”
卓翼飞生硬的转了话头,硬是没接皇上的问话。
谢娴妤不禁感觉卓翼飞这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但她又因为卓翼飞岔开话题而稍微松了口气。
拓跋铎仁不停地在卓翼飞面前提起她,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好在拓跋铎仁并不纠缠,竟然也随着卓翼飞转了话锋:“正在调查之中,不过……现下还有一名刺客在逃,不得不让朕忧心。”
卓翼飞也不禁正色道:“皇上可有什么线索,臣愿意请缨调查。”
“有常宁他们在查,就不劳爱卿费力了,在京这些日子就好好的休养生息好了。”
拓跋铎仁推拒了。
谢娴妤弯着身子全身酸的快要支持不住了。
两人聊了也快要一个时辰了,怎么还不见有个底呢?正经事没有听到一点,却把她吓得快要晕过去了。
谢娴妤舒了口气,脑袋涨涨的,她想就算他们再谈下去她也不想继续听了。
果然是难得糊涂,知道的越多她心里越打鼓。
她正缩手缩脚的想要往回蹦,突然听到拓跋铎仁开口问道:“爱卿,朕有一事记不清了。
早些时候你的军中武器都是特制的吧?箭头上是不是都有一只飞燕的标志?”
谢娴妤心中一凛,已然转过去的身子又转了回来,重新贴在了门上。
只听卓翼飞回答道:“确有此事,原先各自的军队为了避免有所混淆,都特别选定了标志予以区分。
只是三年前皇上为统一军队制度,大祁的兵器已全部换新,统一用了大祁的国标,原先的箭头都由御用工匠化掉重铸了。”
“哦?原来如此。
那爱卿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会有人私藏了本应上交国库的兵器?”
拓跋铎仁慢悠悠的说。
“私藏兵器乃是死罪,臣和其他几位将军都熟知国法,应该不会有人以身犯险吧。
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卓翼飞对答如流。
“朕只是突然想起而已,原来离朕统一军中兵器使用已有三年了啊。”
拓跋铎仁颇为感叹:“爱卿觉得当时朕的这个主张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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