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觉得那铁臂稍微松了些,他才一推开两人的距离,随遭点穴,浑身瘫软无力,又被迫噤声,只能忍著惊慌的情绪,冷冷的看著御昂非。
「小远,你可以气我、怨我、恨我,但我是不会放开你的,绝对不会,不论什麽理由,我没有去找什麽姑娘小官,我那晚气疯了也只是到长空府里闷著,哪都没去,不信你可以去问他府里的下人。
」他柔声说著,一边缓缓除去小远身上的衣物,那单衣皱的跟菜乾一样,想必好几日没洗了,唉,他不在就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御昂非剥光了小远上衣,无视於杀人视线,迳自把他亵裤也除了,赤裸的安置在池水中的小阶上。
换脱自己的衣物,没两三下,两人就坦诚相见。
「我帮你擦擦。
」
拿起棉布抹上皂粉浸湿,御昂非虔诚轻柔的从澄远耳後颈边开始擦洗,一刷一刷,一擦一擦,每个动作都当他是稀世珍宝般贵重小心,抬起手臂擦腋下,拉进怀里擦後背,被虐待、杖击、鞭打过的痕迹纵然淡化了,在日光下仍无所遁形、怵目惊心,蓝眸里有心疼、有不舍,而指腹一一抚慰那些地方,不带情欲,是更深刻的怜惜。
他抬头,小远看自己的目光没有了先前尖锐的抗拒,反而带著雾气,带些迷惑,却固执的紧抿著唇,不肯泄漏半点软弱。
御昂非微微一笑,在他眉间落下轻吻。
「你要相信我。
」
昂非把澄远抱坐在池边,拿起棉布擦洗小远的下腹、双股、大腿、足踝、脚指,最後…一手捧起小远的羞根,感觉掌中躯体的主人正试图挣扎、颤抖著,他没有退却疑惑的,轻将棉布包覆其上,两手裹住搓揉,很尊敬,很虔挚,没有让人觉得有一丝嘲笑或是可怜,他珍重这个身躯,哪里都一样。
「就算在你眼中我只个无耻的色狼,你也要记住我只对你发情,别人我都不要,也不会有感觉,所以别再叫我去勾栏院发泄了。
」
他擦洗完了私处,又把他抱进自己怀里,一手环著,一手身到後面清洗臀间,两人贴得紧密,御昂非坚挺的灼热就抵在自己大腿内侧,澄远自非感受不到,他应该挣扎慌张,应该恶心想吐的,可却一点也不,反而觉得莫名心安,放松了所有紧绷的戒心,湿湿咸咸的液体一滴滴的落在昂非强壮的膀臂上,此刻他只想温驯的倚著他,倚著他的深情。
「别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怎麽办了。
」
肩膀上的烫热的液体,比万钧巨石压在他心口上还叫他难受,御昂非捧起小远的脸,细细吮去那晶莹的泪,他爱的人呐…
「我帮你洗发。
」
他柔情细语的解开伊人穴道,怀里的人轻轻点头,任那厚实的双手穿梭在三千乌丝当中,为他厘清每一丝烦恼,每一丝忧愁,密密麻麻的从头皮上按进了爱恋,按进了不变的心意。
待御昂非舀水冲去泡沫,洗去了污渍,他内外焕然一新,司澄远轻轻的笑了,比万里无云的蓝空还美的弧度。
(61)
柔软的大棉巾将他裹至怀里抱离浴池,澄远两手攀著昂非的颈肩,头颅偎在他肩崁,始终默默无语。
瞥了一眼澄远房里的邋遢景象,脚尖一旋,乾脆抱回自己寝室,将小远放在乾净整洁的床上,拿了毛巾为他拭乾湿发,其柔情蜜意之浓连瞎子也看的见,更何况司澄远。
一人轻手灵巧的梳发著衣,一人微笑的看他为自己忙碌,谁也谁没说话,但温馨、感动和幸福都尽在不言中了。
「睡一下,嗯?」
瞧小远眼白周围布著血丝,想那书房里堆叠的山样高的折子,就知他定没好好困过,御昂非擦乾头发,便让他躺下,棉被掩个严实,避免风邪受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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