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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问声这一走,便是五天。
这五天来,他杳无音讯。
前来拜访的陈进生,也是到尤家以后,才知道他出门了。
问当弟弟的,哥哥去哪了?弟弟罢罢手,说不知道。
陈进生加以嘲讽,说他就是个没有资格生存的蛀虫。
尤问约掏掏耳朵,没当回事。
在大哥离家的时间里,尤问约继续再巡捕房当职。
刚回巡捕房当天,他立马被阎数召到中央捕房,说有案子。
霞飞路捕房的巡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尤问约来到中央捕房,遇见了西捕房的人,当时那个在食堂挑衅他的西捕巡长想要继续找事时,尤问约直接抽出腰间的警棍在手中把玩,对方吓得骂了一声避开走了。
仿佛,他是个瘟神似的。
尤问约如约来到一楼审讯室,里面阎数已在等候。
走到审讯台拉出椅子坐下,尤问约对脸色苍白的年轻人说:“你报什么案子?”
年轻人叫孙兴贤,他那张苍白的脸一脸憔悴:“有人代替我,夺走了我的家人。
而且,不知道那个男人用了什么诡计,欺骗了我的妻子女儿。
现在,他们已不记得我的存在。”
尤问约手指不由放在下唇轻轻蹭着。
说:“说说你家的过去之事。”
于是,男人开始回忆往昔,把曾经的事情一一道出来。
说到最后,妻女不记得自己,陌生男人取代自己的位置时,他显得激动不已:“为什么,为什么婉娘和淑儿不记得我了?”
一想到那个男人晚上抱着自己的妻子,女儿甜甜地叫着爹,他就恨不得杀了对方。
认真观察男人的表情,看着他爆起的杀意,还有爬上眼球的红色血丝。
尤问约确定,对方并没有撒谎。
于是,他说道:“你先回去,我们做好调查后,再联系你。”
抱着脑袋,撕扯头发的男人抬脸,他突然下跪朝着阎数和尤问约磕头:“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帮帮我。”
阎数把人托起:“既然我接了这案子,就一定查个清清楚楚。”
男人好好道谢后,才离开了巡捕房。
尤问约站起:“走吧,咱们去现场瞧瞧。”
如果只是普通案子,阎数不会接下。
而且,这个似真似假的时代,万物皆有可能。
阎数拿起帽子戴到脑袋上,然后与尤问约离开了中央捕房。
在两人朝调查地点小东门去时,尤问约突然顿步,头也不回地说:“出来。”
暗悄悄地跟在两人身后的东方猫飞奔出来:“二哥——”
尤问约偏身一避,东方猫一下扑到阎数身上,阎数“哎哟”
一声,差点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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