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射精到体内的时候,韩扬感觉脸上几道发烫的水痕,他以为自己又被操哭了,但不以为羞耻,反而主动仰起头颈去吻方忆杭线条精致的下巴。
直到这时他才看清,不是他哭了,是方忆杭的泪水流到他脸上。
他的爱人在哭泣,不是因为快乐,而是因为恐惧。
他畏惧韩扬遭受损失,畏惧不测降临在韩扬身上,畏惧韩扬被人伤害欺辱。
这是何等荒谬的畏惧。
但是韩扬一直知道,他爱的人有一颗最柔软的心。
方忆杭闭着眼,眼泪控制不住地向外流。
他压在韩扬身上用力地操着他,不让韩扬有机会分心发现他在哭泣。
韩扬夹紧大腿,摸到方忆杭性器根部。
他插入的动作被韩扬卡住,停了下来,两人相连的地方已经一片狼藉,韩扬的手从方忆杭的下身抚摸到背后的凹陷,揉了两把屁股,摸到圆润的肩头,最后按住他的后颈把他按下来。
方忆杭睁开明晃晃地含着泪水的眼睛,韩扬沿着他下颌泪水的痕迹一路向上亲吻,吻他发红的鼻尖,贴着他的额头喘息着说:“别哭,好好操我。
不是你的错,只要是你,对我做什么都好……”
他甚至哄劝地笑起来,把声音压到尽可能低的地步。
“狠狠地操我……操到我合不拢腿。
就当给我个教训,让我过几天开会一坐下就记得你怎么操过我。”
他慢慢地说着,方忆杭浑身发烫,只剩一半浅浅埋在他身体里的湿滑阴茎被他的话语激得抽动。
韩扬准确地捕获他的嘴唇,向他张开喘息的嘴唇中插入舌头,像他操他那么用蛮横的舌头舌吻。
一下下模仿下流抽插的动作,方忆杭的空气被他抽走,被迫吞咽下韩扬带着酒精味道的口水,下身又逐渐苏醒。
可韩扬的手抓着方忆杭的阴茎,一点点往外扯,脱离他火热的体内,方忆杭忍不住低头看着,自己红润的顶端从洞口滑出,带着黏液。
韩扬并没有冷落他,带着薄茧的手像玩粗长的签字笔一样玩着他的性器,让方忆杭硬到快要射了,只能顶着他的手,脸扎在他颈侧乱吻着撒娇。
韩扬沙哑地说:“让我起来。”
“不要。”
方忆杭飞快小声地拒绝。
“……你说要给你教训。”
他不想每一次自己插入韩扬都还要被他骑出来。
韩扬将他半挺立的阴茎放进自己沾湿的臀缝间,用湿透的股沟慢慢摩擦,就这么猥亵这条阴茎到它完全充血,听着方忆杭呼吸抽紧。
“那让我翻个身。”
方忆杭扶他起来,抱着他的腰,让他分开腿跪在马桶上。
毕竟没有安全套,方忆杭怕弄伤他,不敢轻举妄动,任由韩扬反手抓住自己的性器往他的身体里塞。
刚分别不久的内壁含住了这条硬物的头部,方忆杭小小的舒服地叫了一声,猛地往里顶,又撞得韩扬失去平衡,里面被乱顶乱撞,膝盖晃得快要跪不住,就这么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向后倒进他年轻爱人的怀里。
方忆杭掐着他的腰,揉着他的小腹,不给他片刻思考的空隙。
小腹被揉着,性器没有翘起来,只是规律的撞击前列腺的快感让他不再理智,错觉以为被操得那么深,操到了腹腔里方忆杭按着的高度。
他按着水箱的陶瓷盖承受着身后的抽插,男人的手十指分开,力道大到指节发白。
马眼还在渗出透明液体,却不是一丝丝地吐着,而是一滴一滴,被插到舒服的位置就溢出来。
被挤压的不止是前列腺,也是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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