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当挡箭牌。”
“又来这套?”
往昔去酒吧消遣,朱励业想闪人便每次拿和钟誉修有约、有事谈,当借口。
引得旁人好奇,你们成天有那么多事谈?
钟誉修自侍者盘中拿酒,“聊了什么?”
朱励业道,“我与安东尼刘的相似之处。”
“啊,”
朱励业被与那位绯闻人物相提并论,钟誉修评断,“都经验丰富,战绩彪炳?”
被朱励业目光一扫,钟誉修方说,“你近日有几分……消沉,和安东尼刘某段时间相似。”
“我消沉?”
钟誉修见他皱眉,轻拍好友肩膀,说话声音也柔和。
“你自己看看。”
两人避去阳台外,落地窗反射出身影。
朱励业看了才知,今天来参加聚会,因为没有着装要求,他穿的是黑色大衣,质地软而厚,配开司米长围巾,黑红的波斯花纹。
他身高身材足以撑起衣服,可前段时间忙碌,人轻几磅,又是惯常日光浴的肤色,衬得肌肉线条更明显,就似瘦了不少。
好像心事重,无法接近。
与文森分手,对他的影响不小。
他身在情中,自以为一身潇洒毫不留恋。
钟誉修想,他需要时间平复。
朱励业转移话题,“说到你,方才去哪?怎么不陪伯母。”
“难得遇到叶世伯,和他聊天。”
叶世伯即是叶爱芙的父亲,也是经营酒店,不过旗下多是度假酒店。
他有二女一子,小儿子出了名的好赌不成器,二女儿有精神问题,叶家耀本人亦健康不稳。
在长女和女婿的经营下,有风声说,金畅度假酒店的负债不断增多。
朱励业道,“据说在海里,如果虎鲸受伤,血腥味扩散,会引来鲨鱼把它咬死。”
钟誉修承认,“其实金畅被御庭吞并总好过被别人拆分。
叶世伯这样的情况,仍企望后继有人,儿子浪子回头继承父业,未免不智。”
难怪他近日与叶家姐妹关系如此之好。
怕是已定妥协议,待长辈过世,儿女分了遗产,就会与他签约卖股份。
朱励业置身事外,风凉道,“总要给人希望:不定奇迹某天出现。”
钟誉修主动去碰好友酒杯,“你知道的,我是优等生,只信平日看书能拿A,不信考试撞大运。”
朱励业敷衍一笑,喝了口酒,催钟誉修去陪他妈。
钟少想重提干儿子的事,还是没提,临走提醒,“少喝点。”
有些事钟大少不知道。
比如这些天他担心朱励业借酒消愁,实际上对方早就借酒消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