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规定,直接和朱厚照睡到一张床上。
虽然是没穿衣服的裸睡,但别说朱厚照是个男人,就算他是个如花似玉让人一见就想到床的女人,像自己这般有道德有文化有理想,品质高尚如柳下惠的穿越人,也绝对绝对不会对他做出什么儿童不宜的事。
“亲亲亲亲……”
张墨还没郁闷完,就听见一旁的朱厚照忽然开始说起了梦话,一边说还一边用自己流着口水的脸往张墨脸上凑。
“喂,你……”
张墨转过头伸出手,正准备要按住朱厚照不停乱动的小脑袋,忽然感觉眼前一黑,接着唇上一凉,似乎被某湿乎乎的东西堵住,张墨还没来得及确定这玩意是不是刚才梦中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弄得他满脸水渍的罪魁祸首,又感觉这物体伸出了一个滑滑香香软软,还带着热气的长条形QQ糖将自己嘴唇上上下下抹了个干干净净。
“照照帮你擦嘴嘴,脏脏擦干净。”
犹自紧闭双目,将脑袋靠在张墨脖子上的朱厚照,一脸满足的边咂巴着小嘴边“呵呵”
傻笑起来。
难道……哥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吻没了?
张墨心中哀鸣一声,虽然初吻、初恋、初夜这三初都是他上辈子做梦都想丢掉的,但他绝对……绝对……没打算把它们送给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小男人。
张墨一脸悲愤的摸着自己的唇,眼里噙着泪花,心头只觉得无尽悲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初吻没了也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什么“如同蜜蜂采撷的花蜜一样甘甜,如同蝴蝶舞动的枝叶一样忘形”
、“如同触电、全身酥麻、手脚发软”
、“滑滑甜甜嫩嫩,满齿芳香”
的美妙初吻感觉。
没有,自己统统都没有,实在是太吃亏了!
张公公对此表示强烈抗议,如果可以再穿越回二十一世纪,他一定会将那些言情小说作者统统告上法庭,理由就是用与事实差距巨大的广告,欺骗自己这种老实巴交的顾客。
张墨不知道的是,其实此刻他的“无尽悲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并没有走到尽头,因为当他正在满心郁闷,哀悼自己的初吻之时,一脑门官司的他,并没有发自己自己的腰部已经被某个越来越硬的东西给死死抵住了。
太吃亏了,怎么可以这样就丢了初吻?难道这就是上天对自己每每写到肉戏时,就“灯一关,一夜风流且不必去说,却说第二天”
的惩罚吗?这又不是哥自己愿意的,要怪你怪那只姓河的螃蟹去?就会找软得捏!
张墨铁青着脸,咬紧牙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一场,还是掐死旁边这个祸害,正当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心情越来越暴躁之时,耳边忽然传来一个轻轻的声音,“墨墨,我难受。”
“难受?你哪难受?”
张墨飞快转过头,一脸紧张的看着涨红着脸快要哭出来的朱厚照,坐起来一手手摸着对方的额头,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神情慌张的追问道:“你说啊?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我去传御医,啊,御医太远了,不行,我去叫大夫。
来人,快来……”
张墨额上冒出几滴冷汗,那紧张兮兮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他刚才还在心中对着对方喊打喊杀,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只见朱厚照飞快伸出一只手堵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比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墨墨,别叫,我没病,就是……”
朱厚照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脐下三寸的地方。
为什么自己脸会红?其实朱厚照也不是很明白,但他心里就是觉得羞羞的,尿尿的地方变得又肿又大涨得难受就算了,但偏偏还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呃……”
张墨顺着朱厚照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对方某个在后世网络上如果不用标音或两个字之间不加东西分开就会变成口口或××字样的部位,正抬头挺胸正对着自己,“第一次?”
朱厚照苦着脸点点头,随即怪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声音很小的说道:“墨墨,我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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